“為什麼?”
“藏海花藥浴泡起來會疼死人的,還是讓玉君陪我吧。”
柳逢安表示,苦了誰,都不能苦了我老婆。
“這...”張瑞鳳有些遲疑的看向了穆言諦。
穆言諦則是側過頭對穆回茵吩咐道:“去弄把椅子擺池子裡,再弄捆繩子。”
“是。”穆回茵快步出了房門。
“玉君,你什麼意思?”柳逢安的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不陪我一塊?”
穆言諦笑道:“在岸邊陪也算是陪了。”
柳逢安問道:“我們那堅不可摧的兄弟情誼呢?”
“在呢。”不然穆言諦也不會讓穆回茵去準備椅子和繩子。
張瑞鳳說道:“既然是在岸邊陪同,還是我來吧。”
“那嫂子可得注意點彆讓他睡過去了。”穆言諦叮囑。
張瑞鳳:“好。”
“海洋。”穆言諦喚道:“去給你家長老準備一條細棍來。”
“長點的?”張海洋歪了歪腦袋。
“嗯。”
“我這就去。”
待穆回茵和張海洋將東西準備齊全,穆言諦轉道去逗孩子,柳逢安也被扛進了密室。
然後...
密室的門前長出了不少小張。
“這密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隔音了?”
“剛才吧。”
“還彆說,柳前輩喊的還怪有勁,怪有穿透力的。”
“我現在隻想知道,瑞鳳長老的耳朵還好嗎?”
“應該沒啥太大的問題,他們進去之前,我瞧見回茵姑娘往瑞鳳長老的手中塞了副棉質耳塞。”
密室內。
張瑞鳳坐在浴池邊的床榻上,看著池中鬼哭狼嚎的柳逢安那叫一個無奈。
“書航,要不你歇一會吧?”
她擔心他再喊下去,嗓子會受不了。
“沒事的,末初。”柳逢安抽空回複:“我現在不喊,一會可就喊不出來了。”
藏海花的藥性,往往要第二階段才能體現出來。
他得提前喊過癮了再說。
“可是這除了我,也沒彆人能聽見。”
“玉君呢?”
張瑞鳳說道:“帶孩子去了。”
“誰允許的!”柳逢安控訴:“末初,你去把他給我喊回來,我要折磨他的耳朵。”
“現在估計不太行。”
一道聲音自密道中傳出。
“為什麼?”柳逢安下意識詢問。
張瑞鳳則是抬眸看了過去。
穆言凜拿著一遝報表從密道中走了出來:“族長帶著子寧和子算出去了。”
“跑那麼快?!”柳逢安不用多想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有點想鳥語花香了。”
“柳族長還是省省力氣吧。”穆言凜將報表送到了張瑞鳳的手中:“我家族長擔心這六個時辰二位會待的無聊,故而讓我將張家這個季度的報表給送過來。”
“啊?”
柳逢安:我都這樣了,玉君還要奴役我?!
穆言凜輕咳了一聲:“張姑娘,報表已經送到,我還有要事要處理,就不多久留了。”
“好。”
張瑞鳳話落,穆言凜便躥出了密室,連一點挽留的機會都不給柳逢安留,屬實是給他整的沒脾氣了。
“末初啊...”
他有千言萬語想吐槽。
“嗯?”張瑞鳳掏出了一支鋼筆。
“算了,趁著藥勁還沒上來,我們先對一下報表吧,不然一會你該受累了。”
1978年末。
張啟靈收到了張家古樓被考古隊發現的消息,這剛帶著黑瞎子抵達呢,就目睹了盤馬帶人偷東西被察覺,將大部分考古隊成員殺害沉湖的場麵。
“啞巴,這個叫盤馬的,下手還真是果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