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也疼啊,要不我讓回茵去給你準備藥浴?好好治治你頭疼、肚子疼的毛病?”穆言諦笑的那叫一個危險。
柳逢安頓覺毛骨悚然,轉動輪椅的輪子就要往院外跑。
然而。
輪椅的速度哪敵得過穆言諦雙腿的速度?
不消片刻。
柳逢安便被拋下公務的穆言諦給抓住了,還直接被從輪椅上撅下來扛在了肩上。
“跑什麼?”
“玉君我錯了,我補藥泡藥浴啊!”
“現在才求饒?”
穆言諦挑了挑眉:“晚了。”
“我真錯了,玉君,求放過。”
柳逢安試圖掙紮,奈何穆言諦桎梏的太緊,除了胡亂揮舞的雙手,他的腰身竟是紋絲不動。
穆言諦麵色平靜:“我不聽,今天這藥浴你得泡,不泡也得泡。”
柳逢安大驚失色:“補藥啊!有沒有人救救我啊?”
“喵喵喵...”白虎大大叫的怪慘的嘞,讓本喵好好圍觀一下。
團團晃悠著尾巴跑了過來。
隱藏在暗處的小張和小諦聽們也探出了腦袋,確定柳家族長隻是在和穆家族長“玩鬨”後,立即收回了視線。
穆言諦垂眸看了地上的大肥貓一眼:“團團乖,自己在院子裡玩會,等舅姥爺安頓好逢安再來陪你玩。”
“喵!”好!
團團聽話的停下了腳步,蹲在原地目送兩道身影遠去。
“玉君,你不會是趁著末初不在,可了勁的搞我吧?”
柳逢安覺得這兩天,他每天都能被挑刺八百遍,最後喜提藥浴。
“誰讓你老是給我創造機會呢?”
撲通——
穆言諦將他丟進了浴池。
柳逢安靠著自己的雙手,從池底撲騰了出來,遊到了浴池的台階處坐下,扒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絲毫看不出平日裡有張瑞鳳在時的嬌氣。
“你就不能給我脫光了,再給我丟下來嗎?”
“不能。”
穆言諦表示,他不是張瑞鳳,而柳逢安現如今也基本可以生活自理了。
柳逢安:如果憂鬱是一種天賦...
穆言諦自池邊席地而坐:“那你將天賦異稟是吧?”
“對啊。”柳逢安知道,他這是又被讀心了。
“玉君,末初要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張瑞鳳不在的這一個星期,穆言諦將整個M國張家給肅清了一遍,凡是有異心的張家族老基本都被他抓了把柄,交給張家自己人處理了。
閒下來後,穆言諦就開始抓柳逢安的毛病,理由千奇百怪,康複訓練和泡藥浴的時間也因此翻了三倍有餘。
“不知道。”穆言諦說道:“不過我希望她能遲一些再回來。”
“咋的?不想看我倆秀恩愛啊?”柳逢安避重就輕。
穆言諦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她在,我對你下狠手還需要掂量一二,她不在,我可以無所顧忌。”
於是。
等張瑞鳳等人轉移完籍典,回到M國張家時,柳逢安已經能短時間下地行走了。
張瑞鳳激動的淚眼汪汪,柳逢安快走兩步直接將她擁進了懷中。
“看來...族長應該早點將張姑娘支出去的。”
穆言凜站在穆言諦的身側,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之前還不到時候,就算把她給支出去,也難以達成這樣的效果。”
而且穆言諦有意讓自家好兄弟多過幾年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