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諦則是抬步來到了二月紅的麵前,對著穆言邢說道:“兄長,這位先生是?”
“我這些年來交好的朋友,紅官。”穆言邢好似對自家族長所做之事並不了解:“也是小花那孩子學戲的師父。”
“原來是戲曲大師啊,近些年我剛好對戲曲感興趣。”穆言諦朝著二月紅伸出了手:“紅大師,幸會。”
彆看二月紅現在淡定的很,實則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他強撐著笑回握住了穆言諦的手:“穆...爺,幸會。”
“紅大師,現在是新時代了,大家都是遵紀守法好公民,沒什麼爺不爺的了。”穆言諦握著他的手緊了兩分。
二月紅乾笑了兩聲,在心中瘋狂喊救命的同時,說道:“戲唱多了是這樣的,我都成習慣了。”
穆言邢打起了圓場:“玉君你不用管他說的話,那就是他在梨園受打賞多了弄出來的職業病。”
二月紅連連點頭:邢哥好像不知道這位乾的事情啊...
那他應該還有存活的餘地。
“原來如此。”穆言諦鬆開了二月紅的手:“明日小花還要去上戲曲課,不知我可否一同前往?”
“當然。”二月紅說道:“隻是上課的過程未免有些枯燥,我怕穆爺無聊。”
“沒關係。”穆言諦擺出了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正好我也想學習一下有關於戲曲的知識呢。”
他看著二月紅那張快要笑僵了的臉:“紅大師應該沒什麼不能外傳的絕活吧?”
“自然。”
“那可真是...太好了。”
解九爺疑惑的看了二月紅一眼,感覺有哪裡不太對勁。
二月紅當著閻羅刹的麵有苦說不出,也不敢貿然將解九爺給拖下水,隻能和穆言邢轉而聊起其他。
西沙海岸。
吳叁省和解聯環好不容易從海底墓出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呢,一塊黑布便從天而降,嚴嚴實實的罩在了他們的身上。
“什麼鬼?!”
“怎麼拽不開?”
小諦聽們不語,隻是一味的對黑布下的兩人施展拳腳。
“啊!!!”
“好痛!”
“到底是誰啊?”
“有膽子做,沒膽子報上姓名是吧?”
“彆讓我有抓住你們的機會!”
......
“求求了,彆打了...”解聯環的聲音那叫一個微弱:“再打就要死了。”
吳叁省更是鼻青臉腫,涕淚橫流的說不出話了。
他猜。
這絕對是閻羅刹對於他們讓他背黑鍋的報複!
小諦聽們:知道就給我們好好受著!!!
“救...呃...”解聯環的肚子又遭受了痛擊,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吳叁省的氣息也逐漸變得微弱。
小諦聽們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勉強放過了二人。
“我們就這麼把這兩人丟這了?”
“那送醫院去?”
“太浪費錢了,不值當。”
“可不把他們送醫院,他們好像能直接死這誒。”
“我記得吳叁省的親信潘子好像就在這附近,我們可以把他給引過來。”
“相信以他的忠心程度,定然也不會讓這解聯環假死的事情暴露。”
“那就這麼乾吧。”
等潘子被引著趕到現場,看到兩個都快認不出臉來的人時,差點沒被嚇暈過去。
“天老爺,這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