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回術搖了搖頭:“太遲了,而且老人家最開始得的是心病,肝氣鬱結導致的肺腑功能失調,家屬沒能及時疏導他,久而久之身體也就垮了。”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沒有。”
這一刻,“吳叁省”的眸子仿佛失去了光芒。
他明白。
他是造成自家父親病危的罪魁禍首。
可為了九門的未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穆言邢負手而立,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二月紅見此長歎了一聲,將懷中的小花又摟緊了幾分。
半個小時後,解九爺被護士從搶救室中推了出來,麵色慘白,雙目緊閉,麵上還戴著氧氣罩。
“吳叁省”也從地上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跟著護士們進了病房。
“小花,你和邢爺爺家的哥哥們出去玩會好不好?”二月紅說道。
“不要。”解雨辰好似又懂事了不少:“小花想和師父去看爺爺。”
“好,師父帶小花去看爺爺。”二月紅自鐵椅上起身,與穆言邢對視了一眼後,牽著解雨辰的小手,就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穆回術見此,摘下了麵上的口罩,來到了穆言邢的麵前:“首領,這九門的解九爺快不行了,您要通知族長嗎?”
“這是自然。”穆言邢說道:“九門當家之一即將壽終正寢,明麵上就留下了解雨辰這麼一個獨孫。”
“再加上其餘幾門的二代成員進入考古隊突然‘失蹤’,至今下落不明,九門的局麵必然會有較大的變動,銳減幾門都是有可能的。”
“族長定下的一部分計劃,估計得重新從長計議了。”
穆回術點了點頭:“首領若是著急,可現在去我的辦公室給族長打電話。”
“不急。”穆言邢斟酌了一番:“我先去看看解九爺,他大概什麼時候醒?”
“二十分鐘後。”
“嗯。”
M國張家。
已經能如常人行走的柳逢安湊到了穆言諦的麵前:“玉君,有沒有興趣陪我練練身手?”
穆言諦半倚靠在軟榻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基本功打紮實了嗎?就跟我練?”
“我這還不是想提升的快一點嘛。”
“頭重腳輕的習慣可不好,你還是先老實的去給我紮馬步吧。”
柳逢安說道:“可我剛紮完。”
“那也不練。”穆言諦繼續看起了手中的孤本佛經:“恢複實力是一件循序漸進的事情,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