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言諦的麵前,張海俠就不是那種能強勢得起來的人。
自然是玉君說什麼,他就是什麼。
故而直接將醒酒藥給收了起來,問道:“那玉君現在想要做什麼?”
“嗯...”穆言諦側過頭看向了張海俠,盯著他的唇瓣看了三四分鐘,說道:“睡覺。”
好健康的唇色。
有點想...
弄破,染的更紅。
於是。
一生恪守族規的穆族長被酒精迷蒙了腦袋。
心中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正打算將穆言諦從地上扶起的張海俠霎時瞪大了眼眸,一時不察更是被眼前人直接撲倒在了地上。
唇瓣傳來刺痛,血腥充斥口腔。
張海俠痛的皺起了眉頭,但他沒有選擇將他給推開,而是縱容他近乎是發酒瘋的啃噬。
甚至還抬起手輕撫上了他的發頂,為其順毛,示意他收點勁。
雖然板寸長度的發絲有些紮手,但這是他所喜歡的人,連帶著發絲都變得柔軟了許多。
他明白穆言諦在清醒的狀態之下有多麼的克製,也有多麼的壓抑。
所以。
他希望穆言諦這副不清醒,隨心所欲的模樣。
維持的長些。
再長一些...
檀香與海風相結合,給這炎炎夏日帶來了幾分舒心。
不知過了多久。
穆言諦放過了張海俠那已經腫的發紅的唇瓣,心滿意足的往旁邊的地上就是一躺。
張海俠坐起身,抬手輕觸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若不是他不像海鹽一般,愛往身上揣麵鏡子。
現在高低要掏出來,好好欣賞一番玉君留下的痕跡。
“玉君...也不知道你明早還記不記得。”
“唔?”穆言諦昏昏欲睡。
張海俠聽到聲側過頭,見他快合上了眼眸,當即伸手晃了晃他的身子:“彆在這睡,會著涼的。”
“困。”
“再撐一會,我扶你回房間。”
“多久?”
“很快。”
在張海俠的攙扶下,穆言諦聽話的站起身。
步履穩健跟著他回住所的模樣,好似並未喝醉一般...
這好不容易回了房呢。
張海俠為其換下了身上的衣袍,扶著他躺上床,給他蓋好被子就打算離開。
結果這剛轉身呢,便被一隻修長的手攥住了手腕。
“彆走...”
張海俠微怔,隨即回過頭,就見穆言諦雙眸緊閉,眉頭微蹙,仿佛陷入了噩夢一般。
他當時就軟了心,就著手上的力道順勢坐在了床沿,用另一隻未曾被限製的手,輕撫上了那人的眉心,將微蹙的眉頭給撫平。
“隻有這個時候,玉君才是最真實的玉君呐。”
“你的夢裡,都是些什麼呢?”
翌日清晨。
“大佬!”
“穆爹!”
“我們來喊你起床咯。”
張海樓和江子算推開了房門,熟悉的人影此刻卻並未坐在書桌前。
“咦?”江子算詫異:“我穆爹人呢?”
張海樓的心中也浮現了幾分疑惑,他尋思著大佬也沒有柳前輩新婚第二天,就要出遠門的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