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穆醫生身邊的人很多啊。”吳二白似笑非笑。
他現在想請穆言諦身邊的人都去喝一杯君山銀針。
“十分鐘到了。”
穆言諦不欲多言,抬步就離開了這處,留下了吳二白和黑瞎子獨處。
“吳二爺,聽我一句勸。”黑瞎子說道:“穆不是你能肖想的存在,你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吳二白嗤笑:“不是一個世界...難道黑爺就是了嗎?”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家夥無錢無勢的,比之他好像更沒資格。
“當然。”黑瞎子看出了他的想法,非常自得的說道:“世俗那一套在穆的麵前不頂用,吳二爺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還是不必多費功夫,另覓良緣的為好。”
聰明如吳二白,在看到黑瞎子和穆言諦十年如一日不變的外貌,又怎會猜不到那個入場券是什麼:“長生?”
“是啊。”黑瞎子自吳二白身側走過時,還略帶惋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長生。”
就算有再多的財寶,再高的權勢,那也是普通人類求而不得的東西。
吳二白回過頭看向他的背影,眸中逐漸蓄滿了鬱色。
十一倉內的長生家夥不少,他總能找到辦法的...
一番冷靜思考後,吳二白恢複了以往的沉穩,回到了自家大哥的身側。
“誤會解開了?”
“嗯。”
吳一窮抬手摟住了他的肩膀:“那你現在和穆教授是什麼情況?”
吳二白垂眸思索了片刻:“追求者與被追求者。”
吳一窮:???
“啥玩意?”
他的耳朵沒出問題吧?
什麼追求者與被追求者?
吳二白對自己的心思直言不諱:“大哥,我喜歡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吳一窮:......
好消息,他弟鐵樹開花了。
壞消息,對象是個男的。
我滴個娘嘞!
這事要是讓老頭子知道了,那還得了?!
“你就非他不可?”
吳二白點了點頭,並堅定的說:“非他不可。”
吳一窮聞言,差點沒有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
比起吳一窮,聽到這話的沈淑婉還算鎮定,甚至還有心情八卦:“二白啊,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小邪剛出生的那一個月。”吳二白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
沈淑婉凝神回憶了一番:“那時候你不是待在醫院裡為我忙前忙後的嗎?怎麼有功夫認識的穆教授?”
“大嫂還記不記得,小邪剛出生的第二天,就尿查房醫生身上的事情?”
“好像有點印象。”
緩過勁的吳一窮說道:“你彆告訴我,那個被小邪尿身上的醫生就是穆教授?雖說他們都姓穆,可名字也不一樣啊。”
“嗯。”吳二白解釋道:“他那時是借用了自家堂侄的身份在醫院體驗生活,就像叁省曾經冒用解聯環的身份玩樂一般。”
“真沒想到穆教授不著調的一麵,竟讓我早早遇見了。”沈淑婉感慨不已。
呉邪擱旁邊聽的雲裡霧裡的,好不容易將事情給捋清楚了,小臉霎時就變得漲紅:他小時候居然尿了未來二嬸叔一身?!
直接就讓自家二叔一尿鐘情了?
好荒謬,好抓馬。
二叔、爸媽,你們敢說我都不敢聽了...
——女士們,先生們,請注意,您所乘坐的CA6**2航班現在開始登機了,請頭等艙、公務艙,以及帶有嬰兒、兒童或需要特殊照顧的旅客優先登機,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