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諦試圖跟白瑪解釋,奈何他越是急切,這咳的就越是難受。
還是穆言邢往他的身上點了兩個穴位,他才好受了不少。
這剛緩過勁來呢,便是一句:“言菡,你聽我解釋,我對小官從來都是嚴苛的,絕沒做過半點有失長輩身份的事情。”
“阿哥不必緊張,我自是相信阿哥的。”白瑪將手肘抵在桌上,杵著下巴說道:“小官有此言論,大抵是因為記憶未曾恢複罷了,待他想起一切,自是不會讓阿哥尷尬的。”
“隻是...”她垂下了眼簾,遮住了眼底的可惜。
穆言諦追問:“隻是什麼?”
白瑪說道:“短時間內,我應該是不能為小官未來的孩子做衣裳了。”
畢竟小官現在“喜歡的”是她的阿哥呢。
兩個男子...
定然是不可能孕育出後代的。
“誰說的?”穆言諦反駁:“為孩子做衣服這事,什麼時候都可以。”
他站起身說道:“言菡,你在這等阿哥一會,阿哥回房間處理點事情就帶你出去逛街買布料,等回來我們就一塊做衣服。”
此刻,穆言諦想揍張拂林的心達到了頂峰。
是以。
他還不等白瑪答複,便大步出了房門,這回房間的路上就連張海俠等人給他打招呼,他都直接無視了去。
“咦?美人這是怎麼了?”張千軍疑惑撓頭:“看著好像心情不妙啊,不是答應好了族長的母親大人要出門逛街的嗎?”
張海俠抬手摸了摸下巴:“就連招呼也不回,估計是不妙到了極點。”
“我還是頭一次見穆族長如此呢,要不...”張海洋想了想:“我們去勸慰一二?”
“如果你不想被抓著對練的話,建議不要。”張海樓對此可是深有體會。
“可總不能就這麼讓穆先生鬱悶著吧?”在張海客看來:“挨頓毒打,換穆先生展顏一笑還是很值得的。”
張海樓聞言,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向了他。
“客總啊...”
“乾嘛?”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點詭異了?”
“哪有?”
張海洋抽了抽嘴角:“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聽說用挨打換心上人開心的。”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嘛。”張海客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張千軍突發奇想:“那美人手腳並用,把你呼牆上,豈不是‘愛死’你了?”
張海樓補刀:“愛是看不到的,死了倒是真的。”
張海洋默默舉手:“讚同。”
張海客:......
張海俠輕咳了一聲:“看這方向,玉君應該是從隔壁院出來的,我們先過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再去找玉君不遲。”
臥房內。
穆言諦從冥府中喚出了張拂林。
還沒等張拂林看清周圍環境呢,便眼前一花,直接在空中來了一個托馬斯回旋,然後穿過天花板,又被狠狠的砸在地上,差點沒將肚子裡的香火給吐出來。
“冥...冥主...”他氣若遊絲的喚道,試圖喚起穆言諦的一絲理智。
然而...
穆言諦不語,隻一味的暴揍。
直至揍夠了一千下,方才停了手。
他長舒了一口氣,看向了趴在地上堅挺保持魂形的張拂林,不由挑了挑眉:“喲,境界上來了啊。”
居然沒被揍成一坨鬼形。
“全靠...冥主,提拔。”張拂林委屈巴巴的說道。
穆言諦冷哼了一聲:“知道這次我為什麼揍你嗎?”
“定然是小官又惹冥主您不高興了。”張拂林對此已經熟練了。
穆言諦問:“那你知道他究竟是哪裡惹我不高興了嗎?”
“屬下不知,還請冥主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