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一碗麵而已,費不了多少工夫。”
白瑪哪會不知解雨辰的小心思,又認為他這人比較“靦腆”,故而率先遞出了梯子:“我尋思你也許久沒見到阿哥了,現在一起去見見?”
“好啊。”解雨辰等的就是這話,當即利落起身,順著她給的梯子就朝著後院走。
若不是顧忌著白瑪,他估計能直接跑起來...
“族長,財星來了。”穆回羽稟告。
“知道了。”穆言諦拿著玉鋤頭處理雜草的工夫,還不忘吩咐:“你去廚房把水燒上。”
穆回羽:“是。”
“回年。”穆言諦喚道。
穆回年上前一步:“族長。”
“去我房裡把櫃子左邊第三個抽屜裡的兩個木盒拿來。”
“明白。”
“玉君哥!”解雨辰人未到聲先至。
穆言諦算著腳步聲,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玉鋤頭放回了工具箱內,又將雜草丟進了竹筐裡,這才側過頭看向了通往前廳的大門,解雨辰的身影也恰好在這時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慢點,注意腳下,彆踩空了。”
“好哦。”
解雨辰三步並作兩步,很快便來到了穆言諦的身側,作勢就要往他的身上撲,卻被他的一個眼神給止住。
“玉君哥...”解雨辰委屈巴巴的喚道。
“停。”穆言諦示意他看向自己穿著的園藝圍裙:“全是泥,你愛乾淨,弄臟了衣服少不得又要惱。”
“我這目前可沒有能給你換的合身衣服。”
解雨辰也不委屈了,而是羞惱的紅了耳垂,小孩子脾氣道:“玉君哥,這好不容見了麵,你怎麼一上來就損我啊!”
“小花要傷心了。”
“傷心不見得。”穆言諦熟稔調侃:“羞惱倒是真的。”
“人家哪有?!”
“好歹也是我帶大的,我還不了解你?”
解雨辰撇了撇嘴:“可玉君哥弄的,和彆人弄的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穆言諦:衣服不都是臟了嗎?
“玉君哥弄的我會收藏,彆人弄的我會拿去燒了。”解雨辰低聲嘟囔。
聽的非常清楚的穆言諦:......
這是個什麼奇怪的癖好?
他貌似才離開京都兩年,言邢就把孩子養歪了?
遠在京都的穆言邢:這鍋我不背啊!族長,我不背!
我從來都不驕縱孩子的!!!
除了訓練,最愛驕縱孩子的某人:咋?不是你的問題,難不成是我的問題?
穆言邢:那不然呢?
某人眼刀子:昂?
穆言邢:...行,我的問題。
自家族長嘛,當然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不過有一說一哈。
以後族長要是有小族長了,一定不能讓他帶,在養孩子這方麵,他簡直和柳族長一樣不靠譜!
柳逢安:不是?!這怎麼還有我的事呢?
雖說我確實不靠譜了點,但我把我閨女和兒子養的特彆好!
至少不像玉君那樣都養成了逆子...
白瑪扶著門框跨過了門檻,就瞧見兩個人乾站著,適時出言打破了僵局:“阿哥,你現在有空給小辰下碗麵嗎?”
穆言諦也不再糾結解雨辰那奇怪的癖好,說道:“我已經讓回羽去燒水了。”
五分鐘後,廚房。
水在鍋裡被燒的沸騰,絲絲縷縷的熱氣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