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恢複了冷硬。
“很簡單，聽我的安排。”
劉麗麗抬起頭，淚眼婆娑。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
“第一，”
傅臣豎起一根手指，“隨時向我彙報楚婷和江山的動向。”
劉麗麗咬著嘴唇點頭。
“第二，”
傅臣又豎起一根手指，“想辦法拿到江山和楚婷密謀的更多證據，最好是視頻或者錄音。”
“這……這太難了……”
劉麗麗小聲說了一句。
傅臣皺了皺眉。
“難？比被開除還難？”
劉麗麗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第三，”
傅臣的聲音放緩了一些，“隻要你配合，我保證這些證據永遠不會出現在輔導員桌上。等事情結束後，我會當著你的麵刪除所有資料。”
劉麗麗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真的？”
“我說話算話。”
傅臣點頭，“但前提是你必須完全配合，不能耍花樣。”
劉麗麗猶豫了片刻，最終點頭。
“我……我答應你。”
傅臣滿意地笑了。
“隻要你好好配合，我保證你不會有事。相反，如果你敢耍花樣……”
他故意沒說完，但威脅意味十足。
劉麗麗嚇得又哭了起來。
“我不會的……我真的不會……”
“好了，”
傅臣看了眼時間，“你先回去吧，彆讓楚婷起疑。記住，我們的談話內容不能告訴任何人。”
劉麗麗如蒙大赦，慌忙點頭後匆匆離開了小樹林。
等她走遠，趙德龍長舒一口氣。
“老傅，你這招夠狠的啊！我看她都快嚇尿了！”
傅臣的表情卻沒有放鬆。
“這一次，我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走吧，”
他對趙德龍說，“回去商量下一步計劃。”
……
女生宿舍。
楚婷對著鏡子細細描畫著眼線，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她輕輕哼著最近流行的歌，心情看起來似乎很不錯。
“完美。”
她對著鏡子眨了眨眼，欣賞著自己精致的妝容。
就在這時，宿舍門突然被推開，劉麗麗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
“麗麗？”
楚婷轉過頭，皺眉看著對方，“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劉麗麗避開她的目光，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桌上的書本。
“沒……沒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
楚婷眯起眼睛，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劉麗麗的手指在微微發抖，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珠。這絕不是簡單的“不舒服”能解釋的。
“真的隻是不舒服？”
楚婷放下睫毛膏，轉身正對劉麗麗，“你看起來怎麼這麼緊張？發生什麼事了？”
劉麗麗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她強擠出一個笑容。
“真的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