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光笑著揮揮手:“柱子哥,彆啊,我覺得雨水說的就蠻有道理的嘛!”
何雨柱一搖頭:“有什麼道理啊,小孩子胡說八道你也相信。”
何雨水聽了這話,對何雨柱吐吐舌頭,然後低頭吃菜。
徐榮光搖搖頭跟何雨柱碰了一杯,然後繼續問著:
“柱子哥,我之前一直讀書,和院裡人接觸也不多。
你跟我說說,那賈東旭人咋樣啊?”
何雨柱放下酒杯,想了想,開口說道:“賈哥人還是不錯的。
在院裡見到誰都客客氣氣的,有個大事小事找他,也從來都不推。
所以一大爺叫我接濟他家,我也才願意的。”
徐榮光聽著這話,點點頭,和自己見到的賈東旭差不多。
每次見麵都是笑眯眯和自己打招呼呢。
可是他還沒再說什麼呢,何雨水在旁邊又插嘴了:
“好什麼呀?我們院最壞的就是他了,比許大茂還要壞。”
何雨柱一扭頭,眼睛瞪了起來:“你個小孩子知道什麼啊?彆胡說八道的。”
何雨水呲溜一口,乾了半杯酒,然後昂著頭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我沒有胡說。”
見到何雨柱要拍桌子了,徐榮光趕忙攔住了他:
“柱子哥,我們就是閒聊,你彆生氣啊。
先聽聽雨水咋說,剛才她說的不也蠻有道理嘛!”
何雨柱看了看徐榮光,然後倒了杯酒砸吧起來:
“行,給你個麵子,我讓她說,我倒要聽聽她能說出什麼花來。”
徐榮光看向何雨水,隻見何雨水已經喝的滿臉通紅了,笑著揉揉她的腦袋:
“雨水,你跟光哥說說,為啥說賈東旭人最壞啊?”
何雨水一邊眯著眼睛如同貓咪一般,享受著揉腦袋。
一邊嘟著個嘴開始說了起來:
“我見過好幾次賈東旭給人幫忙。
都是他在旁邊指揮,然後彆人出力乾活。
最後事情辦好了,人家還都在感謝他,說他組織的好。
還有每年下雪的時候,他家門口的雪都是秦淮茹在掃。
而他賈東旭,每次都是拿個掃帚到處亂跑。
東家門口掃兩下,西家門口揮兩下的。
說是幫助大家掃雪,其實他根本就沒幫上什麼忙。
可是就這樣,彆人還以為他是個熱心腸的好人。
不過我知道,他就是在躲懶,才不是什麼好心呢。
他總是等到秦淮茹把自家門口掃乾淨咯才回家。
最最可恨的就是,我長這麼大,都沒吃過他給的一顆糖。”
說到最後,何雨水已經開始咬牙切齒。
不給她糖吃的怨念,都開始直衝天際了。
何雨柱聽到這裡,放下酒杯,板起臉:“前麵的先不談。
你這說沒給你吃過糖,就是說瞎話了吧?
我可是看到過他剝糖給你吃的,你可不能睜眼說瞎話,誣賴彆人啊。”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何雨水睜開眼,對他翻了個白眼:
“那次是三大爺給我的一顆糖。
他賈東旭拿了過去,剝開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