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有倆人的中院,這下就剩賈張氏一人看門了。
她坐在門口的小竹椅上,看著天空,還在鬱悶著:
‘東旭什麼意思呢?我這從許家騙了錢,也告訴他回頭是假結婚,不是真的。
都說清楚了,就是做個樣子給院裡人看的,他還有啥氣好生的呢?’
“奶,我爸餓了,你什麼時候弄飯啊。”棒梗從屋裡跑了出來。
“吃飯?找你媽啊。”賈張氏先是習慣性的回了句。
後來想起什麼,起身往家走去:“哦,你媽不在家,等著啊,奶這就弄。”
秦淮茹上班以後,就帶著倆女兒在外麵吃中飯。
所以中午都是祖孫三代在家吃飯。
那癱的癱,小的小,可不是隻能賈張氏來做飯嘛。
所以她現在對於做飯倒也不怎麼排斥。
不就是做頓飯嘛!自己做的吃的還放心,不怕彆人下毒。
哦~對了,其實從秦淮茹住院開始,賈家就是祖孫三代一起吃飯了。
這麼算算的話,賈張氏也做了快半年的飯,她也是習慣了。
這邊玩的玩,吃飯的吃飯。
那邊秦江河兄弟倆經過兩三個小時的跋涉,也是趕回了家裡。
此時家中也是剛吃過午飯,正在收拾飯桌呢。
其實也沒啥吃的,每人半個窩頭,加上一碗能照人的野菜棒子麵粥。
秦爹正坐在堂屋美滋滋的抽著經濟煙。
這是秦淮茹過年帶來的,平常不舍得抽,還是煙袋鍋。
就是每次吃過飯來一根,舒坦。
好歹可以忘掉點吃不飽的煩惱。
見到兄弟倆扛著口袋回來,那老臉笑了起來:“回來啦?你們吃了沒?”
說著話他就要招呼人弄吃的。
秦江河連忙放下口袋阻止起來:“吃過了吃過了,爹啊,我們在三妹那裡吃過了回來的。”
秦江竹放下口袋咧嘴笑起來:“是啊二伯,您就彆忙嘍,三姐那又是肉又是酒的,吃的可飽了。”
看著那倆人紅光滿麵,說話還帶著酒氣,秦爹笑著點點頭:
“好啊,淮茹還認我們這些窮親戚。那口袋是她讓帶回來的嗎?”
秦江河點點頭:“她哪能不認爹呢。這些是三妹讓帶回來的糧食,足有二百來斤呢。”
秦爹笑著揮揮手:“好啊,快快,趕快分分,讓小三子帶一半回去。”
說著話,那邊也就開始分起了糧食。
雖然一家隻能分個百來斤,可到底也是正兒八經的糧食,比光吃野菜強多了。
分好糧食,秦江竹走了以後,秦江河跟著秦爹進了裡屋。
一進來他就連忙掏出個布包放到桌上。
看到那個原封不動的布包,秦爹歎了口氣:
“唉!錢沒收嗎?也是。能給你們這麼多糧食已經不容易了,哪還能再弄到呢。
說實話,要不是看娃娃們野菜吃的小臉都要綠了,我是真不想讓你們去找淮茹。
她這日子剛好過一點,我們就去給她添麻煩,真的有點太難為她了。”
秦江河搖搖頭:“不是的爹,你彆多想,我看三妹並沒有太為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