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盛長風問道:“這麼說來,這個道士是個武道高手囉?”
“不知比起劉大師來,誰更厲害?”
劉大師忙後退一步,雙手連連擺動:“盛先生彆取笑我了。”
“劉某窺視先天二十餘年,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到現在依然是大宗師巔峰。”
“劉某也沒有真正同先天大宗師交過手,但我蜀山劍派,也有一名先天大宗師,相較之下,所以略知一二。”
“若淩空掌教如天上的皓月,那劉某隻是地上的塵土,微不足道。”
隻是這劉中明打死也想不到,淩空已是半步見神境,比起普通的天師境,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盛長風聞言吃了一驚,他親眼看到劉大師一拳轟碎一塊花崗石,這麼多年還沒有遇到過對手,平常眼高於頂,從來沒有稱讚過什麼人,今天卻將對方捧上了天,看來這個道士的確有幾把刷子。
他不由得把頭轉向已站在庭院中的肖恩,眼神中似有詢問。
肖恩卻是輕蔑的“哼”了一聲,不屑地聳了聳肩,他早就看出,這個道士的實力,頂天了,也不過是六翼,自己翻手之間就能鎮壓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肖恩並沒有暴露自己的水之天使的身份,盛長風也一直以為肖恩就是地中海航運的老板,一個超級富豪,所以才帶著劉中明,好隨時保護肖恩的人身安全。
肖恩的目標是黃金權杖,而且勢在必得,在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前,他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與意圖。
要是華夏還有幾位像寧雲風或紅衣女子那樣的強者,就算是殿主手握黃金大斧,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要是他單獨遇上那些人,可能就會像嫪斯姆一樣,消失得不明不白。
想到嫪斯姆的前車之鑒,肖恩越發謹慎起來。
而此時,場上的形勢已發生了改變。
王明林和萬三在掙紮一番後,被淩空的氣勢逼得踉蹌後退,踩在身後劉安邦的腳上,三人滾成一團,從台階上骨碌碌的滾到庭院中,狼狽不堪。
後麵的三位警察,趕緊停下前進的腳步,手忙腳亂的扶起劉安邦,拍打他身上的塵土,有人撿起他的帽子,替他戴在頭上。
相比於劉安邦和王明林的養尊處優,萬三卻是要敏捷得多,作為打手,常年好勇鬥狠,打架鬥毆,還是有一些功夫底子的。
他在地上滾了兩圈,一骨碌翻身站起來,昨天挨打的地方還沒好,這一跤又摔得渾身疼痛,不由得怒火中燒。
昨天被打,身份是平頭百姓,技不如人,挨打也就算了,今天穿著警服,也被打了,那還了得。
連地上還在翻滾的帽子也不撿了,指著淩空大罵道:“你媽個龜兒子,還敢襲警,老子今天打死你這個狗東西!”
因為王明林兩人隻是臨時借用警察的身份,劉安邦也不可能給兩人配上佩槍,要不然,萬三極有可能會掏出佩槍來行凶。
庭院中打掃得很乾淨,萬三的眼睛掃了一轉,連一塊磚頭都沒有找到,隻好一縱身,一步跨上三級台階,像一隻餓狼,撲向還站在門口的淩空。
萬三的右拳緊握,青筋鼓起,用儘全身力氣,對準淩空左邊的太陽穴,狠狠砸下,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竟然是帶動了一絲拳風。
這一拳,是他在多年打砸搶中,練就的必殺技。
淩空隻是隨意的一抬手,沒想到竟然震飛了兩人,若是普通人,倒還好說,賠禮道歉就能平事,但這兩人身穿警服,代表著國家意誌,也被他震飛,那闖的禍就太大了。
淩空滿心的歉意,連忙散去身上的氣勢,抬腳跨過門檻,想要去給這些警察道歉。
可當他聽到萬三罵他的話後,卻停下了腳步,萬三的話太惡毒,就是普道人,也會心生怒意,更何況他堂堂的一派之長。
看到萬三砸來的拳頭,直奔他的太陽穴,明顯是要他的命,更加深了他的惱怒,這種人,穿上製服,對世間的危害更大。
淩空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出手教訓一個穿著製服的人,要真動了手,那性質就變了。萬三的速度再快,在他眼中,依舊如蝸牛漫步,要避開萬三的進攻,不費吹灰之力。
淩空巧妙的一閃身,如瞬移一般,出現在了萬三的背後,已站在殿門的門前,正對著庭院中的眾人,就如同空間互換,他和萬三換了一個位置。
但他不是簡單的閃到萬三身後,身形移動中,一股清風拂向萬三,使得萬三的進攻改變了軌跡,那傾儘全力的一拳,重重的轟砸在偏殿的門框上。
堅硬的大紅酸棗樹門框,做夢都沒有想到,曆經風雨數百年,竟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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