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整個小區一片混亂,沒有人注意到暗影中飛速遠去的人影。
寧雲風抓住史密斯,輕鬆的翻過圍牆,在高爾夫球場邊的樹林中,放下史密斯。
史密斯雙腿已斷,無法站立,隻好坐在地上,仰頭望著麵前穿著機甲的人影,他試探地喊了一聲:“山姆大人?”
寧雲風蹲下身來,右手捏住史密斯的咽喉,問道:“唐永秀在哪?”
史密斯驚異的想往後退,但掙紮了一下,沒能掙脫寧雲風手掌,聲音顫抖:“哦,上帝,你是風王。你竟然沒死,你竟然搶劫了山姆的機甲,哦,賣糕的。”
史密斯一邊說,一邊用手掌猛拍自己的額頭,滿臉的懊悔。
寧雲風手上加大了力道:“快點告訴我,你們把唐永秀藏在哪兒?”
史密斯用仇恨的眼光盯著林雲風,說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的。”
寧雲風放開手,對史密斯道:“你會告訴我的。”
說完,他脫下身上的機甲,從腰間解下背包,把從唐門順走的銀針拿出來,取出一根,抓住史密斯,將銀針插入他的頭頂,以免史密斯昏迷,又在他胸口刺入兩根銀針,以護住他的心脈,避免心臟承受不住。
然後,寧雲風將七根銀針分彆刺入史密斯身上的相應穴位。
不到三秒鐘,史密斯感到一肚子的腸子好像被人寸寸扯斷,又好似被亂麻一般絞在一起,五臟六腑就像有人用小刀一塊一塊的切割,痛得直想倒地打滾,又偏偏意識清醒,渾身動彈不得。
不到三十秒,史密斯渾身是汗,眼淚鼻涕滿臉都是,肌肉抽搐,麵目猙獰。
又過了一會,寧雲風拔掉一根銀針,史密斯頓感疼痛輕鬆了一百倍,身體也能動彈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寧雲風再取下一根銀針,讓史密斯能夠說話,再近前問道:“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唐永秀在哪?”
史密斯惡狠狠地瞪著寧雲風,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
說完,張開嘴巴,吐出舌頭,就想一口咬下,寧雲風早有準備,手中銀針飛速刺入史密斯的後腦,頓時,史密斯張開的大嘴便一動不動,再也咬不下來了。
寧雲風將手伸到史密斯口中,將他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下來,丟到地下,再取下他後腦的銀針,問道:“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唐永秀在哪?”
史密斯滿嘴鮮血,喉管裡發出嘶吼,就是不說話,眼神裡已沒有了當初的倔強。
寧雲風再次將銀針紮入他的穴位,史密斯再一次感受到了地獄般的痛苦。
過了接近一分鐘,寧雲風才拔下銀針,史密斯就像死狗般躺在地上,一身汗水將衣服濕了個透。
寧雲風等他靜了一會,再次拿起銀針,就要往他身上紮去,史密斯連忙大喊:“no,no。”,一邊拚命的擺手。
然後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道:“大人帶著唐,已經往機場去了。大人的專機,馬上就要起飛了,你這個魔鬼,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的。”
寧雲風立即掏出手機,撥打張勁鬆電話,待電話接通,也不寒喧,直接說道:“馬上通知機場,禁止一切飛機起飛。並且暫時控製機場。”
然後,蹲下身來,將史密斯身上的銀針取下,又在他的頭頂百會穴輸入一縷靈氣,將兩根小的銀針紮入他的後腦,讓他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反而還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然後,寧雲風拍了拍史密斯的肩膀,輕言細語的道:“你看,這樣不就好多了,你都說了,我們是好朋友,大家有話都敞開心扉,傾心交流,我們的友誼才會天長地久。”
“來吧,史密斯先生,我們從頭開始,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綁架唐永秀,又是怎麼知道我是風王的?”
史密斯雙目血紅,恨不得一口咬死寧雲風。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你他媽打斷老子的雙腿,又掰掉老子的一口牙,這他媽得有多疼,你把老子折磨得生不如死,現在假惺惺的稱朋道友,你他媽的還要不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