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風又問:“你們答應了他的條件,讓他走了,那他劫持的人質呢?那他留下來的臟彈呢?”
毛專家像在看著一個傻子似的看著寧雲風,隻要臟彈今晚不爆炸,老子明天就帶著小三到另一個城市去,反正老子的房子多的是,至於那個人質,關老子屁事。
這話他心中可以想,但是不能說出來,他義正辭嚴地對寧雲風道:“我的任務,是不讓臟彈爆炸,人質的事不歸我管,你可以通過正規渠道,向上級反映人質情況。”
“至於留下來的臟彈,隻要它不爆炸,他就沒有危險,一個沒有危險的東西,我們為什麼要去怕它?”
“我們任何一級組織,都不會置廣大群眾的安危於不顧的,我們要把任何危險都扼殺在搖籃裡。”
“你這樣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小子,沒有工作經驗,更沒有工作能力,麵對危險,不去想辦法克服困難,反而是躲在安全的地方說風涼話,還敢於質疑我專家的能力。”
“告訴你,質疑我,就是質疑郭廳長,就是質疑我們的d,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反動分子。”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和恐怖分子就是一夥的,你們裡應外合,擾亂視線,為犯罪分子提供便利,我建議對你進行雙規,開除公職,繩之以法!”
毛專家越說,聲音越大,跟著他來的一名警察掏出手銬,一步上前,就要來銬寧雲風雙手。
迎接他的,是張勁鬆的槍口,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他的腦門上,逼得他步步後退,後退中絆倒一把椅子,四仰八叉的倒在地板上。
另外兩名警察見狀,就要去腰間掏槍,可是,他們的手還沒有摸到槍套,兩支衝鋒槍也頂在了他們額頭了。
毛專家一見,大喊:“你們是人民子弟兵,你們的槍口,憑什麼要對準我們忠誠的人民衛士,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這時,話筒裡傳來奧克修斯的法語聲音:“聽著,你們有人質在我手上,你們趕快放我走,否則,我將不能保證人質的生命安全。”
毛專家聽到話筒裡傳來聲音,就要上來搶奪話筒,被寧雲風一巴掌呼在臉上,轉了兩圈,倒在地上,口中的鮮血混著兩顆牙齒,吐了出來。
寧雲風拿起話筒,用法語回答道:“你說什麼?什麼人質?你什麼時候又有人質了?”
奧克修斯眼看著跑道上的飛機一架接著一架的飛走,心頭開始發慌。而自己安置的炸彈,又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爆炸。
哪怕有人親口告訴他,他也不會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內,有人能夠將炸彈拆除,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自己遇到了不良廠商,買到了假冒偽劣的炸彈。
他是剛剛立了大功的人,他設計斬殺了聖騎士團最痛恨的敵人,他一旦回到西歐,等待他的就是掌聲,鮮花,無上的榮譽,說不定安德魯尼團長還會親自為他授帶。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回到西歐,絕不能被困在這兒,更加不可能死在這兒。
哪怕不能將唐永秀帶回西歐,他自己能夠回去,也是大功一件。
而現在,他聽到對方的回話,反而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了。
我都明明說了,我有人質,你還在問什麼人質,怎麼會有人質,難不成對方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二愣子?
他再一次說道:“你們有一位很優秀的女士,在我手中,你們馬上讓我離開,否則,我不能保證她的生命安全。”
寧雲風淡定地回答道:“你所說的人質,我不知道,我沒有接到過任何有關人質的消息。”
“你不要騙我,我敢肯定,你手中根本就沒有人質,你在說謊。”
奧克修斯就納了悶了,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丫的為什麼又要把老子攔截下來呢?難道是誤會?
想到這裡,連忙同道:“既然你們不知道人質的事,那為什麼又要攔截我的飛機?我可是西歐人,有外交豁免權,我要向你們大使館提起控訴,你們無緣無故的限製一位外籍公民的自由,這是違反國際法的。”
寧雲風淡淡的說道:“奧克修斯先生,其實你誤會了,我們攔住你,是因為三天前,你的一位公司員工,醉駕撞傷了人,他指控說,當時開車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