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風更不答話,手指間彈出一顆子彈,正中那人眉心。
而此時樓梯斜對麵一間屋子裡突然衝出一名高大的白人壯漢,手中的衝鋒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梭子子彈就向寧雲風掃射。
寧雲風將森卡往身後一藏,左手一抓一拂,一股勁氣透體而出,在身前形成一道靈力護罩,子彈打在這層透明的護罩上,如中皮革,再也不能前進半分,紛紛掉落在地。
一步上前,左拳揮出,砸在那人身前的衝鋒槍上,衝鋒槍被砸得陷進那人腦膛,將他的五臟六腑攪得稀爛。
跟隨倒飛而起的白人,寧雲風一步踏入,卻看到那房中,一名戴著口罩的醫生,正從手術台上那人的胸中,取出一顆跳動著的心臟,正要移植到另外一人身上。
倒飛回去的白人,正好砸在醫生身上,將醫生砸得飛出幾步,撞翻了另一張手術台,手中的心臟也掉到了地上,被他壓得稀爛。
房間裡還站著的四五名保鏢,一齊掏出手槍,還沒等他們開槍,寧雲風手掌揮動之間,保鏢們已是咽喉噴血,頹然倒地。
還有兩名護士嚇得失聲尖叫,昏了過去。
寧雲風看了一眼被摘了心臟的人,搖搖頭,此人已回天無術,再也救不回來了。
轉身出門,外麵的守衛也反應過來,但卻沒有開槍,反而朝著樓梯口逃跑。
寧雲風也不理他們,隻是對那幾名戴著鐐銬的人說道:“你們自由了。”
然後尾隨著那幾名逃跑的護衛,走上地麵。
那幾名護衛剛跑出樓梯口,就看到地麵大廳的死屍,嚇得又轉身往回跑,卻被寧雲風一巴掌扇飛。
寧雲風拖著森卡,就像拖著一條死狗一般,因為此時的森卡,見識了寧雲風的勇猛,早已嚇得癱成一團爛泥。
寧雲風走出大門,隨手彈出一道勁氣,射向閣樓的窗口,無聲無息之中,閣樓上的狙擊手眉心出現一個血洞,頭一歪,就趴在窗口上一動不動的死去。
快步如飛,回到李柏青三人的車旁,三人連忙下車,朝著城堡方向警戒。
地下室的槍聲並沒有傳到外麵來,三人見寧雲風衝進城堡,幾分鐘後就將森卡帶回來,而城堡內卻沒有人追出來,十分詫異。
等到全都上車後,一名隊員開著車往回走,李柏青不解地問道:“首長,怎麼沒人追出來?”
寧雲風答道:“我都說了,不要叫我首長。”
“我看這幫黑手黨的人還是很好講話的,我說要帶走森卡時,他們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所以我就把他帶出來了。”
說得輕描淡寫,李柏青聽著,咋就不那麼相信呢?
而且,上次見到的那個如同飛鳥一般的火人,非常勇猛,難道今天他出差了?
黑手黨的人真有那麼好說話,他們三人也不會負傷了。
寧雲風不說,李柏青也不敢問,幾人很快趕回飛機場,乘坐私人飛機,回到了羅馬。
也沒有再回大使館,五個人就在機場直接上了運輸機。
這個時候才是夜晚八點半,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多小時。
幾人就在飛機上吃了盒飯,森卡閉著嘴巴準備絕食,被寧雲風在後腦上一拍,竟不由自主的吞咽起來,在一名隊員的喂食下,也吃完了一份。
李柏青雖說心中仰慕這位首任隊長,但卻並不認識寧雲風,初次相見,顯得十分拘謹,但幾個小時的接觸下來,相互熟悉之後,便開始向寧雲風請教,詢問些出任務的經驗,以及武學上的一些問題。
兩名隊員一人叫李申,一人叫王博,都相繼提出了一些問題,寧雲風一一作答,並且在飛機上言傳身教,氣氛很快熱烈起來。
飛機準點起飛,曆經十二個小時,抵達華夏首都國際機場。
這是北京時間下午五點過,寧雲風早在一個小時前,便不再說話,心中百感交集。
飛機停穩後,一輛掛著部隊牌照的救護車,直接開到飛機旁,先在寧雲風五人身上消毒後,再讓他們穿上防護服,才上車向機場外駛去。
寧雲風望著冷冷清清的機場,以及一路上冷冷清清的街道,似乎與他印象中的繁華相去甚遠。
心中有許多疑問,卻遲疑了一下,沒有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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