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華走後,寧雲風還是在地下研究所裡待了兩天,他不懂科學理論,但對風之法則的理解,已經趨於圓滿,對空天戰艦的外形,倒是提了一些建議,經改造後,再作風洞試驗時,發現風阻大大減小,對減少能源消耗還是很有幫助的。
李教授很驚?,他知道寧雲風是戰鬥人員,卻不知道他還是一位空氣動力學的專家,要不是寧雲風的上將身份,他都想讓寧雲風留下來作空氣動力學的技術人員了。
在此期間,他曾向李教授說起,當初一同運來的那批寒晶石,裡麵蘊含著龐大的能量,為何不試試用在空天戰艦上呢?
而且南極大陸上,那麼大的一座寒晶石礦山,那得開采出多少的寒晶石來,隻可惜現在成了天神殿的大後方。
其實寧雲風並不知道,那座礦山,已經被天主大人吸收得所剩無幾了,那半具屍體,就隻剩下腦袋沒有長出來了。
李教授聞言卻苦笑道:“那些寒晶石,需要先天靈氣激活,無法控製能量的暴動,而且寒氣逼人,在低溫狀態下,使得動力係統的材料變脆而破裂,隻適合用作進攻武器,無法用作機械的能源。”
寧雲風聽後,也不再嘗試了,空天戰艦的鈦合金材料,能承受幾萬度的高溫,卻在零下一百多度時,變得極不穩定。
直到第三天早上,寧雲風接到通知,讓他到總後勤部領取藥品後,即刻動身前往機場,和金香公主同機返回朝鮮國。
寧雲風在鐘明剛的陪問下,出了地下研究所,見外麵空蕩蕩的,也沒有車接他,鐘明剛歎息著搖了搖頭,好歹也是一位上將,卻是光杆司令,掛了一個虛銜,既沒有實職,又沒有部下,甚至連車沒有配備一輛,說起來真是窩囊,連鄉鎮上的一個科長都不如。
他正想提議要不要找個車子送送寧雲風時,卻見寧雲風同他行禮告彆後,突然消失在他麵前,好像從來就不存在一樣。
鐘明剛伸手在周圍摸索了一陣,又問門口的哨兵,都說寧將軍突然就不見了。
鐘明剛是文職軍官,一生崇尚科學,對寧雲風的消失,感到匪夷所思,簡直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寧雲風趕到總後勤部時,已經有滿滿的十大卡車藥品準備好了,隻等寧雲風簽字確認後,就可以發車。
寧雲風照著清單,清點好藥品後,簽字確認,負責交接工作的軍官問道:“首長,請問您的駕駛員什麼時候到?”
寧雲風看了一眼裝滿藥品的卡車,說道:“這點東西,不需要駕駛員。”
從第一輛車開始,右手輕拂,如同微風吹過,十輛車的藥品全被他收進空間中,在那軍官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瞬間消失。
寧雲風從離開地下研究所時,就決定不再低調,他空有一身戰力,一劍能斬十萬雄兵,卻被人處處排擠,平時好說話,就當作是他好欺負,現在青城派有十位煉體境強者,足以護住父母安全,他也不怕暴露自身實力了。
要說他最開始時,實力不強,需要隱藏鋒芒,都被人認為是軟弱可欺,那些與他同為上將銜,或者中將級彆的高級軍官,哪一個不是幾十年的煎熬,論資排輩,才走上高位,哪裡能忍受一個三十多歲的毛頭小子,與他們平起平坐,何況這小子手中還有那麼大一筆財富,怎能不眼紅。
所以都在想方設法的排擠他,要不是他的勞苦功高,也會像葉長青那樣,被掃地出門了。
現在有了足夠的實力,自然應該飛龍在天,讓某些人的小心思,該收斂就得收斂點了。
寧雲風離開總後勤部,當時首長告訴他,避免引起國際爭端,要低調入朝,所以出來後,他就換了一身便裝,來到金香公主停機的專用機場。
金香公主四十多歲,精明乾練,她在朝鮮國內,是出了名的鷹派人物,絲毫不畏懼美國的強權,經常與美國政府對著乾,不像其他國家那樣畏首畏尾。
這次她來到華夏,是希望華夏派出一個軍事顧問團,去指導他們與韓棒國的戰爭,同時爭取一些援助。
華夏答應了她,由上將寧雲風作為領隊,先帶一批藥品,開展新一輪的抗美援朝,剩下的糧食和第二批藥品,會在幾日後,陸續抵達平壤。
金香公主在機場等了接近半個小時,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她的時間寶貴,國內形勢十分緊張,又在華夏已經耽誤了十多天了,歸心似箭,恨不得一步就回到祖國。
她正在貴賓休息室裡坐立不安時,秘書敲門進來,說有一位叫寧雲風的華夏人到了,要見公主。
金香公主早就收到華夏方麵發來的文件,知道寧雲風是位年輕將軍,但當她看到寧雲風的相貌時,還是忍不住有點吃驚。
看樣子隻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金香公主甚至懷疑自己上當了,華夏是不是在忽悠她,這年輕人按照華夏軍隊中的論資排輩,頂天了就是少校級彆,與那些花白頭發的上將們,壓根就不沾邊。
寧雲風當然也是見過金香公主的相片的,一眼就認出了她,直接越過秘書和警衛,走到金香公主麵前,舉手行禮,大聲說道:“奉首長命令,寧雲風特來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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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空有上將虛銜,卻無實職實權,而金香公主卻是一國的實權人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肯定是比他高,見了麵,肯定得他先行禮。
金香公主雖說歸心似箭,但起碼的外交禮節還是要的,忙上前與寧雲風握手,請他坐下,用流利的漢語問道:“寧將軍,請問你的隨行人員到齊了嗎?”
寧雲風乾脆地回答道:“我沒有隨行人員,就我一人。”
金香公主有點不信,向秘書使了一個眼色,秘書點頭,走到門外,打電話向華夏軍方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