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劉纖纖和孟麗莎兩人跟著姚瑤上了樓,開車的張娜下車後,站在車門旁,警惕地注意著周圍的行人,一雙眼睛還不時的瞟向門衛室,眼中不經意的露出一絲冷意。
姚瑤打開自家房門,把劉纖纖兩人引進屋內,請她的坐下,然後倒了兩杯茶水,遞給了兩人。
一進屋,孟麗莎就以職業殺手的眼光,打量起這間客廳,見這裡平平無奇,就與普通房屋沒有區彆,她也實在想不通,這看似普通的農婦,怎麼會讓摩爾先生親自下令,把她兩人從繁華的華夏首都,調到這窮鄉僻壤來,對付這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
劉纖纖拿出文件夾中的幾張紙,對姚瑤說道:“姚阿姨,你看,這是我們公司的合同,隻要你簽了字,就是我們公司的品牌形象代言人,每年的年薪是九位數,而你隻要配合公司拍幾部宣傳片,做幾次例行公告。”
姚瑤卻沒有接她遞過來的合同,擺手說道:“劉姑娘,謝謝你的好意,我們商量過了,不想當你們的代言人,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孟麗莎聽著直皺眉頭,世上還有這樣的傻瓜,放著年薪上億的工作不要?
難道是計劃有什麼紕漏,讓這鄉下女人看出破綻來了?
劉纖纖仍然苦口婆心的勸道:“姚阿姨,我看你們的條件也很一般,也沒有收入,而且你們也保養有素,正好是我們公司所需要的宣傳形象。”
“這每年上億的年薪,可以讓你們馬上成為人上人,享受上流社會的體麵生活。你要是不放心,這裡有一張五百萬的銀行卡,先給你們用著,隻要跟我們到滇池拍完廣告,馬上再給這張卡裡打進五千萬。”
“這可是我跟公司領導央求來的,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姚阿姨可不要錯失良機。”
姚瑤還是不接她的東西,在她心裡,再多的錢,也沒有寧雲風的安危重要,她在電視裡,看了不少的貪官,最後都被關進了監獄,她絕不會連累自己兒子,讓兒子成的這樣的貪官。
孟麗莎可沒有這樣的耐心,她冷冷地對姚瑤說道:“趕緊拿上東西,跟我們走,給你臉不要,還想狗坐轎子,不識人抬舉!”
她眼中的凶光畢露,淩冽的寒意讓姚瑤打了一個寒顫,但畢竟吸收過仙果的靈氣,很快就驅散了寒意,鎮定下來,也語氣清冷地問劉纖纖道:“你們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強迫我不成?”
劉纖纖到現在,也知道來軟的不行了,態度也強硬起來,從沙發上“呼”的站了起來,盯著姚瑤的眼睛,厲聲說道:“明白告訴你,簽合同是假,跟我們走一趟是真,你彆無選擇。”
說著就伸手來抓姚瑤的左肩,要把她提起來,挾持離開。
姚瑤長年務農,雖然沒有修練過武術,但也身體靈活,身子往後一縮,退了一步,躲開了劉纖纖的手掌。
孟麗莎一掌拍在茶幾上,實木架子的茶幾被她拍得粉碎,一股大宗師級的氣勢散發出來,直接把姚瑤逼得倒退幾步,撞在客廳的牆上,才停下了腳步。
孟麗莎冷笑一聲,厲聲說道:“不識抬舉的東西,真是自討苦吃!”
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姚瑤的咽喉,稍一用力,姚瑤不由得感到喉嚨鑽心的疼痛,她是普通人,哪裡經受得住這種痛楚,不由得張開嘴巴,驚叫一聲。
孟麗莎從手袋裡找出一粒藥丸,要強行灌到姚瑤口中。
恰在此時,房門被“呯”的一聲撞開,一道人影衝進來,也不搭話,右手一揮,一道氣勁離體而出,如一柄長刀,劈在孟麗莎的手腕上。
隻見鮮血飛濺,孟麗莎卡住姚瑤咽喉的那隻手掌驟然斷開,掉落在地上,孟麗莎的左手就隻剩下光禿禿的手腕,在噴射出鮮血,原本套在手腕上的手提袋也掉落下來,正巧砸在還在動彈的斷手上。
姚瑤看到鮮血飛濺的手腕,驚叫一聲,雙腿一軟,竟然渾身無力,癱坐在地板上。
孟麗莎親眼看到自己的手掌掉落,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下一瞬疼痛襲來,才驀然縮回手臂,轉頭看向門口衝進來的那人。
劉纖纖雖然沒有殺過人,但也經曆過殘酷的訓練,看到有人破門而入,條件反射般的飛起一腳,穿著高跟鞋的右腳如同一柄大鐵錘,砸向進來那人的腦袋。
那人頭也不抬,發出氣勁的右手順勢收回,反手一掌劈出,與從上砸下的黑絲玉腿撞到了一起。
隻聽得“哢嚓”一聲,劉纖纖一聲尖叫,右小腿被那人一掌劈斷了骨頭,尖利的斷骨如利刃般刺破皮肉,穿透黑色絲襪,血淋淋的露在外麵。
劉纖纖痛得站立不穩,“咚”的一聲,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將尾椎骨折斷,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竟一下子昏了過去。
而孟麗莎恰在此時回過頭來,看清楚來人的相貌,驚呼出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