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委端詳著三人的麵容,又拉起葉長青的手,按了按他的皮膚和肌肉,口中嘖嘖稱奇:“這是醫學史上的一大奇跡,快隨我到實驗室,抽一管血化驗一下,要是能解開這一謎團,人類的壽命將會成倍的增加。”
葉長青“啪”的一巴掌,拍在張政委的後腦勺上,口中罵道:“真是著了魔了,還想把老子當成試驗品,告訴你,這種心思你彆想了,這是小風的父母,讓他知道你敢打這種主意,他的瘋勁一上來,還不得拆了你這一身老骨頭。”
張政委明顯的縮了縮脖子,伸手握了握寧國棟的手,想叫聲“叔叔”呢,又確實叫不出口,隻好訕訕的一笑,說道:“這醫院裡人多眼雜,我還是安排二位到乾休所,那裡清靜。”
葉長青也點頭說道:“這樣安排還可以,寧兄弟,你們就到乾休所去住一段時間,等小風回來,再來接你們,另外告訴蘇姑娘,這段時間彆來蓉都了。”
又對張政委說道:“他們這段時間的費用,就記在高壓鍋賬上,誰叫他欠寧雲風一條命。”
張政委連忙說道:“這二老的費用,由我來出,當年寧雲風也救過我,這種好人好事,怎麼輪得到老高頭上。”
葉長青揮了揮手,說道:“隨你們怎麼辦,我先去看看那兩隻小蝴蝶。等會高壓鍋做完手術,給他說一聲。”
又對寧國棟兩人說道:“寧兄弟,你放心地住在這裡,他們當年都是和寧雲風同生共死的兄弟,是值得相信的戰友。”
寧國棟和姚瑤點頭稱是,提著行李箱,上了張政委的車,到不遠處的乾休所隱居下來。
葉長青再次看了看昏迷中的張娜,確認她不會中途醒來,才重新鎖好車門,坐電梯來到樓上的手術室。
這一幢小樓,專門給特殊病人準備的,遠離那些普通的門診部和住院部,也不會有人來打擾,葉長青在手術室門口等著的時候,也沒有碰到任何人。
孟麗莎的傷勢處理起來,要簡單得多,葉長青也沒有想過要把手掌給她接上,止住了血,隻要有一口氣在,能問出背後的勢力就行。
劉纖纖的右小腿骨折處理起來就慢多了,加上尾椎骨,沒有兩三個小時是搞不定的。
葉長青跟著推出手術室的孟麗莎,來到病房中,等護士把輸液瓶掛好後,病房內隻有他和病人了,才起身關好門,才走到孟麗莎的病床前,看著這個昏迷中的女人,沉思了一下,還是沒有弄醒她。
這既然牽涉到國際勢力,有些規則就不得不遵守,這種間諜案,是屬於國安部管轄,不是他一個退休老兵就能越俎代庖的。
但這幾人又牽涉到寧雲風,肯定是與軍方有牽涉,也不單是國安的事。
葉長青掏出手機,撥出一個私人電話,這是國安部副部長汪長明的私人號碼,他以前也在軍中任職,與葉長青有一點私交,三年前才調到國安部去的。
電話撥通後,一直到響鈴結束,都沒有人接聽,葉長青等待一會,才重新撥打,這次卻被直接摁掉了,葉長青看著手中黑下去的屏幕,“哼”了一聲,真以為沒了你們,老子就擺不平這幾隻小蝴蝶了麼。
他也沒有再度撥號,把手機放進褲兜裡,重新站到孟麗莎的病床前。
當年在龍潭的時候,也有抓到俘虜的時候,要從他們口中問出情報來,少不了刑訊逼供,有一些專業的手法,一旦施展出來,哪怕是鐵打的漢子,也很少有頂得住的。
葉長青在孟麗莎的頭頂上一彈,孟麗莎輕輕地“哼”了幾聲,慢慢的睜開眼睛,蘇醒了過來。
一眼看到床前站著的保安,再轉頭往四方一看,就發現自己是躺在病床上,完好的右手上還輸著液,試著想抬起手來,卻發覺四肢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試著調節體內的勁氣,卻感到勁氣全無,已經被廢掉了,隻是一個強壯點的普通人。
她立即就明白自己被俘虜了,對方廢了她的武功,看來是想套口供。
作為一名資深間諜,早就有被俘的準備,對自己的生死也置之度外,哪怕身死道消,也要保住組織的秘密。
她用舌頭一頂,想把毒牙頂出來咬碎,卻不料一下子頂了一個空,那個地方早成了一個缺口,毒牙在她昏迷的時候,就被取走了。
葉長青拖過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彆枉費心機了,你現在想死都死不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事情交代出來,換一個痛快的死法。”
“彆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你那個同伴把什麼都說了,她倒解脫了,就看你了。”
“彆以為你不怕死,落到我手裡,想死都是一種奢望!”
孟麗莎輕蔑地看著葉長青,嘴角微微勾起,她是覺得這人肯定是詐她的,張娜也是訓練了十幾年的優秀特工,怎麼會輕易吐露組織的秘密。
葉長青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是一塊硬骨頭,不動點手段,是問不出結果來的。
他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審問過俘虜了,但並不代表他就不能動手了。
葉長青先在她的胸部和腹部封閉了兩處穴位,才在她的頭部的五處穴位上重重按下。
隻兩分鐘不到,孟麗莎渾身的汗水就像雨滴一樣滑落,肌肉扭曲,麵目猙獰,雙眼紅得像著火一樣,身上的筋骨猶如寸寸斷裂,腦海中如萬千支鋼針在不停地攪動。
口中發出“嗬嗬嗬”的聲音,口水直流,很快打濕了衣襟和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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