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和一把拉住李永安,大喊一聲“快走”,拖起他就往門口走去。
蒙麵頭目在扣下槍機的瞬間,突然腳下一滑,自己仰麵朝天的向後倒下,“噠噠噠噠噠”的槍聲響起,一梭子子彈全都射向了頭頂的天花板。
槍聲一下子驚動了所有人,會場上的人被槍聲吸引,一齊轉頭看槍聲響起的地方,離電梯不遠的人們,第一時間就發覺了這批蒙麵人,嚇得立馬尖叫起來,向門口方向奪路奔逃。
寧雲風站在二樓上,神識一直籠罩著整個風雲會議中心,他要控製台上的胡玉良三人,也要控製身邊的胡秘書兩人,籠罩會議中心的神識,發覺了門外不遠處的兩道人影,正是他認識的李申和王博。
李申還算正常,但王博卻是一身血跡斑斑,左臉上一道血淋淋的傷口,深可見骨,皮肉向兩邊翻起,讓人觸目驚心。
王博身上穿著的,是一身便裝,看不出他的身份,而此時的他,腳步踉蹌,還要李申攙扶才能行走,身上氣息萎靡,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傷。
寧雲風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王博的身上,以神識察探他的傷勢,一時疏忽,讓那批蒙麵人竄進了大廳。
蒙麵人群剛一出現,寧雲風立馬就反應過來,在那頭目開槍之時,他也立即使出大地的法則力量,那蒙麵頭目的腳下的地板一滑,也讓他仰麵朝天摔了一跤,子彈也全部射向了天花板,並沒有傷到人。
但是大廳裡的人群卻一下子騷亂起來,華夏的土地上極少發生這種槍擊事件,這些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一時之間猝不及防,驚慌失措的四散奔逃,哪怕沒有遭受槍擊,也會出現踩踏致死的事情。
寧雲風的神識輕輕一震,受他控製的胡玉良等人頭腦一昏,原地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狀態。
他現在也顧不得隱藏身形了,從二樓上飄然而下,雙手印訣一起,一道小範圍的風牆就將那數十名蒙麵人擋在電梯口,風力盤旋中,已經邁出電梯的人頓時東倒西歪,紛紛跌回電梯裡。
寧雲風一邊施法,一邊對著慌亂的人群喊道:“請大家不要驚慌,我們是在進行反恐演習,對大家不會造成任何傷害,請大家保持安靜,這是演習,這是演習!”
聲音中滲入了靈力,清晰地傳入了眾人的耳朵中,驚魂未定的人群聽到這一聲音,仿佛聽到了仙音縈繞,心神一下子就平靜下來,奔跑的腳步也慢慢停了下來,那些慌亂收拾器材的記者們,也將鏡頭轉向電梯口,要拍攝下這臨時出現的演習場景。
寧雲風落到電梯門口,他身上的迷彩服與蒙麵人的迷彩服有所差彆,但對普通人來說,卻是分辨不出來,都會認為他們原本就是一夥人。
寧雲風一步踏入蒙麵人隊伍中,雙手一拂,這些普通人在他麵前,根本毫無抵抗力,他們手中的槍支,全都脫手而飛,瞬間被收進了寧雲風的護腕空間中,這些蒙麵人也被他從電梯裡拖了出來,橫七豎八的扔在了地上。
那些不再奔逃的人群,看到這一幕,百思不得其解,這不是說隻是一場演習麼,這些人怎麼會被打倒在地,難道是程序出錯了,被當官的懲罰了?
四部電梯裡,寧雲風一共揪出了二十八名蒙麵人,這些人都是些訓練有素的退伍兵,但從總體範疇上來說,還是普通人,被寧雲風丟在地上,禁錮了全身,亂七八糟的疊在一起,動彈不得,再也不能對人群構成威脅了。
寧雲風轉過身,對著圍觀的人群說道:“我們這次的演習出現了一絲失誤,讓大家受到了驚嚇,我代表演習隊伍,向大家道歉。”
“為了安全起見,現在,請大家有序疏散,離開這裡。”
“李申,你把王博送到電梯口來,你負責組織人員,安全撤離。”
剛進門的李申,就聽到這一熟悉的聲音,一愣之下,喜出望外,這是寧司令到了。
李申已經看到他的父親李永安,正和劉永和一起,在幾名保鏢的護衛下,向門口撤退,他連忙迎了上去,拉住李永安說道:“爸,我們現在不忙撤退,我們應該站出來,組織大家有序撤離,力爭不要發生踩踏事故,讓南方的這些富豪們看到我們永安集團的組織能力和協調能力。”
李永安卻擔心地說道:“我也想展示一下我們的能力,可是我明顯看到,這裡麵的情形有些失控,搞不好會發生槍戰,為了保全性命,還是不要當出頭鳥。”
李申卻堅定地說道:“爸,你放心,有寧司令在,這天,就塌不下來!”
李永安卻是一頭霧水:“這寧司令是誰?他能控製這種混亂的局麵?”
李申卻沒有回答他,一把將父親拉出人流,對跟著的保鏢們說道:“你們留一個人在這裡保護我爸,其餘的去維護秩序,一定要讓大家有序離開。”
“劉叔,也麻煩你幫幫忙。”
“我先把我戰友送到寧司令那裡,立馬就回來。”
李申說完,一把將王博背在背上,逆行而進,去尋找寧雲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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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一擠進大廳,就看到寧雲風已經把二十多個蒙麵人丟在一堆,那些人表麵上沒有傷勢,但卻一個個骨軟筋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