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打了個出租車,直奔曼穀國際機場,在路上,他忍著肚子裡的饑餓,在手機上查看回華夏的航班。
恰好在兩個小時後,就有一趟回羊城的航班,而且還有機票在售,在之後,就要等明天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王博就訂了這趟航班,下單購了機票。
到了機場後還要去廁所取u盤,也不知道能否順利,這樣算下來的話,時間就有點緊迫了。
王博就讓出租車司機開快一點,並從衣兜裡掏出兩千泰銖遞給司機,說這是額外的小費,等到了機場,車費照付。
對於司機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他高興地答應了一聲,腳下一轟油門,出租車像是遊魚一樣的靈活,在車流裡繞行,不斷地超越了不少的車子。
但好景不長,隻過了不到十分鐘,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就從後麵追了上來,從斜刺裡一下子插到出租車的前麵。
出租車司機本來正在加速行駛,被這輛車一彆,嚇了一大跳,連忙死死的踩住了刹車,但還是來不及了,車頭仍然撞上了勞斯萊斯的側門。
出租車司機嚇得臉色蒼白,呆在了駕駛位上。
勞斯萊斯車門打開,下來四個彪形大漢,簇擁著一個小個子年輕人,那個年輕人一下車,二話不說,打開車尾門,從裡麵拿出一根大號的棒球棍,徑直衝到出租車麵前,高舉起棒球棍,對著出租車的擋風玻璃就砸了下來。
眼看著擋風玻璃就要被砸爛,一隻大手從背後抓住了棒球棍,那條棒球棍就像是陷在了空氣中一樣,紋絲不動。
那年輕人猝不及防,沒能把棒球棍揮動,再加上用力迅猛,手一下子從棒球棍上滑落出來,乾瘦的右手“咚”的一聲,砸在了出租車的a柱上,手指骨折,連手掌上的皮也劃出了一道大口子,血肉模糊。
那年輕人痛得哇哇大叫,用左手把右手抱住,轉身看向拉住他棒球棍的人,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閒事。”
對著後麵同樣吃驚的四個壯漢吼道:“你們四個狗奴才,老子養著你們是吃屎的嗎?還不給老子打死這個狗東西!”
四個壯漢才一下子反應過來,分成三個方向,向王博撲來。
王博本來坐在後座上,思考著怎樣去取u盤的事,沒有太過關心周圍的情況,等到出租車撞上勞斯萊斯時,他才反應過來。
看到那年輕人去拿棒球棍,他覺得這就是一場普通的車禍,又沒有傷人,按照華夏的慣例,雙方好好協商就行了,用不著動刀動槍的。
何況是他讓司機開快車的,這場車禍,或多或少,他也有一點責任,也就不忍心讓司機一個人背負這個責任。
他就打開車門,在間不容發的一瞬,抓住了那隻棒球棍。隻是連他也沒有想到,那年輕人會因此受傷,又將怒火遷移到他的身上來。
四個壯漢一出手,王博一眼看出,這四個人都是跆拳道的高手,功力深厚,與華夏的大師級高手都差不多了,居然隻是那年輕人的跟班,看來這個年輕人的來頭不小。
王博不願將事態擴大,但更加不願意白白的被人痛毆一頓,隻好在那四人的攻擊中左躲右閃,並沒有還手。
以王博先天大宗師的身手,隻需要展露出他的氣勢威壓,都能輕易的震飛這四個壯漢,但在這異國他鄉,再加上他身份敏感,自然不能惹人注意,一心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解決了這件事,早點趕到機場才是正事。
那四個壯漢手腳並用,包圍著王博,用儘了渾身力氣,累得氣喘籲籲,到頭來,連王博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一點。
兩三分鐘後,四名壯漢累得雙手扶膝,口吐白沫,喘著粗氣,雙眼翻白,盯著中央的王博無可奈何。
王博氣定神閒,連大氣都沒有喘一口,而這一幕,也把那年輕人嚇住了,仿佛忘了手上的疼痛,盯著他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整條道路的交通已經完全斷絕了,無論是行人還是車輛,都停了下來,圍著幾人,看起了熱鬨,這一點,與華夏的風俗倒是驚人的一致。
出租車司機已經從車上下來了,依舊臉色慘白,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麼事,渾身篩糠似的顫抖著,靠在車門上,一雙絕望的雙眼,無神的看著那年輕人。
周圍有認識的人,此時也在竊竊私語,暗暗替那司機和這個乘客惋惜。
王博耳朵尖,從那些人的議論中,也聽出了一絲的不對勁,這個年輕人好像是一個惹不起的角色。
四個壯漢剛停手不到十秒鐘,就有七八個泰國警察衝了過來,圍觀的人看見,趕忙讓開一條通道,把警察放了進來。
幾個警察掏出腰間的佩槍,打開保險,嘩啦啦的一湧而上,把王博圍在中間,那四個大漢見狀,就退了下來,來到了那年輕人的身邊。
兩名像是頭目的警察,小跑著來到年輕人跟前,點頭哈腰地問道:“貢巴少爺,你沒事吧?”
那年輕人見到警察包圍了王博,才長舒一口氣,腰杆也挺直了幾分,把血糊糊的右手伸到那警察麵前,憤怒地吼道:“你那眼睛都瞎了嗎?你沒看到本少爺的手都受傷了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