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春長期從事軍隊中的政治工作,原則性極強,對自己的要求也很嚴,單位配給他的公車,連他最愛的寶貝小孫女要坐,他都要自掏腰包補足油錢,平生最恨那種貪汙腐敗的人,而他現在看著的這個寧雲風,表麵上看來人模狗樣,哪知道還有這樣肮臟的內心,不僅貪腐的數額巨大,而且還是裡通外國的叛徒,簡直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在他心目中,不怕國內有漢奸,就怕漢奸在當官,眼前這個寧雲風,就是一個在當官的漢奸,從目前收集到人證物證來看,寧雲風的漢奸罪名,鐵證如山,根本就不容狡辯。
也不知道寧雲風這個大漢奸背後,還有沒有一個賣國團夥,當年他任職時重用的那批人中,還有沒有是被寧雲風拉下水的。
等這次回去後,得好好梳理一下當年寧雲風的關係網,對於漢奸賣國賊,劉長春的態度極其的堅定,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走一個。哪怕牽連到一些無辜者,也要斬草除根,除惡務儘,絕不給祖國留下一顆定時炸彈!
他一眼也不想多看寧雲風一眼,仿佛目光在寧雲風身上多停留片刻,自己都會受到莫大的汙辱一般。
在看到寧雲風的肩章和領章被取下之後,冷冷地說道:“寧雲風,現在,跟我們走吧。”
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上校軍官對那七名戰士一揮手,聲音洪亮地喊了一聲“帶走”,也轉身急匆匆地跟在劉長春身後,出了房門。仿佛寧雲風就像是一條砧板上的死魚,隨意他拿捏。
寧雲風身後的兩名戰士瞬間掏出手槍,對準了寧雲風的背心,另外兩名身高體壯的戰士則是一邊一個,想要來抓住寧雲風的雙臂,有一人則是從身後快捷地掏出手銬,向寧雲風的手腕套來,還有一人將一隻黑色的頭套張開,要套向寧雲風的腦袋。
儘管房間狹小,但六個人的動作敏捷,步伐快而不亂,顯然平時訓練有素,做起來輕車熟路。
寧雲風並不想反抗,隻是見到六人撲來,本能地一展氣勢,身體周圍的空氣瞬間凝結,變成了一道銅牆鐵壁,六人就像碰壁的蒼蠅一般,“咚咚咚”的幾聲響,反彈回去,將房間內的桌椅和床鋪砸得粉碎。
寧雲風平靜地對那上尉軍官說道:“用不著擺這麼大的陣仗,我要走,你們攔不住。”
他的聲音不大,上尉軍官聽得清清楚楚,而遠在百米之外的穆老,聽在耳朵裡,卻像是一聲聲的炸雷,震耳欲聾。
寧雲風不理會地上翻滾的戰士,一拂手,將上尉軍官從門口劃拉開,平靜的跟著劉長春兩人,走到過道裡。
劉長春聽到聲響,腳步一頓,就想回頭來看,腦後就傳來寧雲風毫無感情的聲音:“前頭帶路,走吧!”
劉長春心頭一凜,連忙邁步前進,仿佛寧雲風才是指揮官,他隻是執行任務的下屬一般,帶著寧雲風機械地走向電梯。
房間中掏出手槍的兩名戰士,在倒飛中砸壞了桌椅,手槍也掉在了地上,正忍著腰部的疼痛想去撿起地上的手槍時,上尉軍官又淩空而下,砸在了他們的身上,三人頓時滾作一團。
等到七人手忙腳亂地戴好軍帽,捂著腰狼狽不堪地從房間裡出來時,就看到寧雲風三人已經上了二十多米外的電梯,電梯門正在緩緩關上。
招待所樓下的空地上,停放著三輛軍車,打頭的是一輛紅旗車,看到牌照上的號碼,就知道這是劉長春的專車。另外兩輛,一輛為七座商務,改裝成押送犯人的囚車,另外一輛是東風猛士指揮車,車上的攝像、傳送等電子設備,是全軍最先進的配置。
劉長春兩人帶著寧雲風,徑直來到那輛囚車前,停下了腳步,守在車旁的一名戰士趕緊拉開車門,劉長春轉身對寧雲風示意,要他上車。
麵對劉長春的橫眉冷對,寧雲風隻是掃了他一眼,邁步彎腰上了車,坐在第二排的位置上,閉目養神。
劉長春並沒有離開,似乎不滿地看向此刻才跌跌撞撞的從樓道裡衝出來的七名戰士,那七人衣衫不整,鼻青臉腫的樣子,好像剛被人揍了一頓。
為首的上尉軍官快步跑到劉長春麵前,舉手行禮,忍著腰間的疼痛站得筆直,等待著劉長春的責備。
劉長春冷冷地看向他和他身後陸續站直的戰士,鼻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但心中的不滿已經明顯地寫在了臉上。
劉長春轉頭看了一眼車上的寧雲風,一言不發地轉身走向自己的專車,車旁站著的駕駛員趕緊拉開後座的車門,上校也緊走兩步,伸手擋在車門上方,等劉長春上車後,才跑到車的另一側,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了上去。
七名戰士見劉長春上了車,才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四個人上車把寧雲風夾在中間,另外三人上了東風猛士,隨著劉長春車子的啟動,緊跟著向著城外駛去。
一路上不時有一輛車,開著遠光燈,遠遠的跟在車隊後麵,到了郊區後,已經有八輛車跟在了後邊,像一條長長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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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春從後視鏡裡,也看到後麵跟著的尾巴,那八輛進口的豪華越野車,肆無忌憚的開著遠光燈,想不發覺都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