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讓將手放在藕花的肚子底下,銀子的尾巴則圈在她的脖子上給她擋風。
旁邊的銀綃:“……”
直接坐在吊籃底部,不坐在凳子上後,吹過來的風要小了很多,銀子眯著眼睛,嚶嚶叫了一聲。
“你的狐狸應該是餓了。”銀綃指著秘銀狐狸嘴角的口水說道。
意讓連忙用紙巾給銀子擦了擦口水,從背包裡麵拿出喂狐狸的狐糧倒了一碗。
藕花有時候也會吃銀子的狐糧,但現在它趴在意讓的腿上,懶懶地抬了抬眼,對銀子的狐糧不感興趣。
銀綃托著臉說道:“你的這秘銀狐狸太小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一天得吃四五頓吧?”
意讓點頭:“嗯,如果不把它放出來玩的話,每天喂一頓就可以了,但長期這樣不行,我一般還是準時準點地給它準備五頓飯的。”
主要是銀子現在才半歲,一次不能吃太多了,不然不好消化,所以要少量多次的喂,雖然麻煩了一點,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而且意讓發現了銀子的一個習慣,那就是不管碗裡的狐糧是多是少,它都要吃乾淨。
像個小智障似的,把自己吃撐了都還不知道停下。
在這方麵,藕花就比它聰明了。
不喜歡的不吃,喜歡的偷來都要吃。
意讓經常在半夜聽到藕花撕咬零食袋的聲音,它一打開了袋子,銀子就要去舔掉在地麵的零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房間進了老鼠。
見銀子把狐糧吃乾淨了,意讓摸了摸它的小肚子,又從書包裡麵掏出一根新鮮的胡蘿卜給它,補充維生素。
銀子抱著胡蘿卜啃得認真,沒有半點不適應飛在空中的感覺。
意讓用圍巾裹著頭,扒在吊籃邊緣看向老館長的飛行生物。
那是一隻進化了兩次的多寶鳥,現在的名字應該叫做納珍翁,它的胸下有一個巨大的口袋,就像是袋鼠的育兒袋,可以裝很多東西。
無論是多寶鳥還是納珍翁,它們的名字都是根據這個口袋來的。
多寶鳥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寶物在自己的口袋中,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
納珍的意思和這個是一樣的。
此時,白秋秋就被裝在納珍翁的口袋中,將腦袋往裡麵一縮,避風取暖。
端木臻和老館長則是坐在的納珍翁的背上,戴著針織帽、圍著圍巾,雙手插進袖口中,一動不動,像是已經僵化。
意讓看著這一幕還是覺得很魔幻。
她垂下眼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銀綃以為她是被冷到了,不想說話了,也就沒有主動找她聊天。
鳥車飛了一天一夜,在早上五六點的時候抵達了伊提附近。
兩天後就是正賽。
比賽地點在伊提競技館,老館長將消息帶回酒店,向大家說道:“這次的比賽,主要的參賽者都是各個道館的人,然後就是伊提的幾個禦獸家族了。”
“每個道館可以出四人,車輪戰的方式,輪流上場,被擊敗後換下一個人,直至一方全員敗北,決出勝負。”
“上場順序在比賽開始前五分鐘內提交,不可更改,直到下一輪開始,才可以提交新的出戰順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