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說:“怎麼我現在努力了,你又來說教。”
能遇到霍總,是因為她夠努力。
蘇荷不想再做底層人,天天侍候那些豪門太太了。
既然有機會,可以往上爬,她當然要趕緊抓住。
知道蘇荷被訓話,同事們都躲外麵偷聽,聽到這裡,紛紛小聲交談起來。
“經理是這麼說的。”
“對對對,他說過。”
莎娜會所的這個經理,自己本身上位就不正,向上溜須拍馬,向下搶員工績效,搶所有人功勞。
員工跟公司高層投訴,嚴經理就說,是他們不夠努力,有本事就爬上去,做他的頂頭上司。
當然,蘇荷比嚴經理,還有心機一點,平時起碼還知道裝一裝。
大家對她的印象,還是蠻好的。
嚴經理卻是連裝都不裝了。
所以,同事們背地裡討論得最多的,還是嚴經理。
嚴經理聽著門外的說話聲,臉色一變,冷聲冷氣道:“你自己心思齷蹉,得罪了霍氏,反倒怪到我身上?”
“你彆忘了,給霍太太做美容,這個外勤,是你求著我給的。”
莎娜的外勤,從來兩人以上一組。
偏偏這次特殊,隻有蘇荷一個人去了。
“你得罪客戶,卻把責任推到我身上,還要不要臉。”
蘇荷撇撇嘴,高傲不屑的表情,“都是跟你學的。有恃無恐
嚴經理有把柄在她手上,蘇荷有恃無恐。
真要撕破臉,他們誰也得不了好。
同事們見狀,扒門扒得更起勁了。
嚴經理目光一閃,有些惱羞成怒,一巴掌用力扇蘇荷臉上,“你個不要臉的。”
“你服務霍太太,人家是沒給你錢嗎?”
加時是蘇荷自己要加的。
她就是想讓霍太太給多一點小費,這本來無可厚非。
誰自願加班,不是奔著三倍工資來的?
霍太太出手闊綽,給了她很多很多小費。
但蘇荷見霍太太起居奢侈,生活豪華,就蒙了心,花了眼,產生替代霍太太的心思。
嚴經理就是喪儘天良,也做不出這種,破壞彆人婚姻的混賬事。
“霍太太漂亮得仙女一樣,高貴端莊,知性優雅,明媚大氣。”
“霍總寵她還來不及,一分一毫的氣,也舍不得給她受的。”
“你是什麼貨色,還想跟她搶男人?”
“你去照照鏡子,你配嗎?”
蘇荷捂著臉,嘴角的痛,也比不上當著這麼多同事,被扇巴掌的痛,來得更痛。
她唇瓣咬得發白,猶自不甘,“不會的。”
“霍總明明盯著我,目不轉睛。”
“他喜歡我。”
蘇荷很早就出來社會,各種行業都接觸過,也見過很多形形色色的男人。
她就沒有見過,不偷腥的貓。
何況,那隻養貓的主人,還故意吊著那隻貓,不給它吃飽。
“目不轉睛?”
“霍總高深莫測,信不信他打死你時,也能麵不改色看著你?”
霍安還是他親叔叔呢,得罪了他,照樣沒好下場。
嚴經理眼神鄙夷,奚落道:“你觸人家逆鱗,還妄想他喜歡你?”
大集團的當家人,表麵不動聲色,真當人家好應付呢。
“他要捏你,就像捏隻螞蟻一樣簡單。”
人家動手,還嫌你太弱,所以乾脆連窩端了。
蘇荷這麼挨一頓打,嚴經理還不依不饒,不停地言語羞辱,她哪能受得了,眼睛一瞪,就回敬他。
“你以為你多高尚?”
“把霍太太誇得天仙似的,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難怪每次見到霍太太,都那麼殷勤呢。”
“霍總做得好啊,他把你也一起捏了。”
而作為這個‘窩’裡的螞蟻,同事們更是心有戚戚。
他們知道霍氏的項目,是因為蘇荷才失去的,對這個罪魁禍首,更是怨氣滔天,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