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黎書禾連忙搖頭,主動湊過去,拉住他的手臂輕輕搖晃,“我保證沒有下次了!你彆生氣嘛……”
她仰著臉,燈光掠過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和嬌豔的唇瓣,眼裡帶著討好和一絲真實的怯意。
濃烈的酒香混合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縈繞在鼻尖。
宋祈年眸色深暗,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他忽然打了轉向燈,將車子利落地停在了路邊一處僻靜的樹影下。
車停穩,引擎熄滅。
突然的安靜和黑暗讓黎書禾愣了一下:“祈年哥哥?”
宋祈年解開安全帶,側過身,整個人籠罩過來,強大的壓迫感瞬間充斥了整個車廂。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像盯緊了獵物的猛獸。
“黎書禾,”他緩緩開口,聲音沙啞得致命,“利用我氣彆人,嗯?還演得那麼投入?”
黎書禾心跳驟然失控,被他看得無所遁形。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卻發不出聲音。
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唇,那裡還殘留著酒的灼熱和濕潤。
他的目光落在上麵,眸色越來越深。
“看來酒量是真的好,”他低語,氣息灼熱地噴在她的臉上,“那正好……”
話音未落,他猛地低頭,攫取了她因為驚訝而微張的紅唇。
這是一個帶著懲罰意味,卻又充滿了強烈占有欲和情欲的吻。
猛烈,深入,不容拒絕。
帶著威士忌的凜冽餘味和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霸道地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黎書禾的大腦“嗡”地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手下意識地抵住他的胸膛,卻被他另一隻手抓住,反剪到身後,整個人被更緊地壓向座椅和他滾燙的胸膛。
這個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凶猛和真實,仿佛要將她徹底吞噬拆解,融入骨血。
直到黎書禾快要缺氧,軟成一灘春水,他才微微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粗重。
黑暗中,兩人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曖昧到了極點。
他看著她迷離的眼眸和紅腫的唇瓣,聲音暗啞地宣布。
“輸贏我說了算。你,這輩子都彆想離我遠點。”
黎書禾癱軟在座椅裡,心跳狂亂,渾身發燙,連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她看著眼前男人在黑暗中依舊輪廓分明的臉,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完了。
這場博弈,她好像一開始就徹底輸掉了。
車廂內狹小的空間仿佛被瞬間抽乾了空氣,隻剩下彼此灼熱的呼吸和心跳聲,在寂靜的夜裡無限放大。
黎書禾被那個帶著懲罰和濃烈占有欲的吻弄得渾身發軟,大腦一片空白,隻能無力地攀附著宋祈年的肩膀,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唇瓣上還殘留著他肆虐過的微麻觸感,混合著威士忌的凜冽和他獨有的氣息,讓她暈眩。
宋祈年稍稍退開,額頭卻仍抵著她的,深邃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線下如同實質,緊緊鎖住她迷蒙的雙眼。
他捏著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嗓音低沉沙啞得不像話,帶著一絲危險的審問:“酒量這麼好,以前裝給誰看的?嗯?”
那聲尾音微微上揚,像羽毛搔過心尖,卻帶著不容錯辨的壓迫感。
黎書禾呼吸一滯,被他眼底翻湧的暗色驚得心尖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