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找我來是做什麼?不好好躲起來。”
朱棣思考了許久,以父皇對大哥的偏愛,這皇位他的機會還真是不多。
“我打算年後滅掉納哈出,在探查消息上,我希望姐夫能夠給我提供一些幫助,特彆是優質棉花,畢竟關外苦寒,禦寒之物是少不了的。
而且船隻我得帶走,到時候我會以牛羊、戰馬來回報姐夫。”
徐平安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覺得你是不是先把嶽丈給放回去,這北方還得嶽丈來鎮守,若是韃子得知了消息,那恐怕會再舉來犯。”
朱棣很快就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不可能的,我既然把父親帶走,就不會再讓他跟皇爺去周旋,而且這兩年父親會患上背癰,這東西會要人命的,不親自看著點,我不放心。”
徐平安直接搖頭,開玩笑,曆史上可是記載了,洪武十七年,徐達得了背癰,死於洪武十八年二月。
“說的跟真的一樣,難不成你會算命不成?”
朱棣麵帶笑意。
“沒錯,我會算命,若非如此,我又何必敢言送姐夫一頂白帽子,就這麼說定了,回頭我會派人聯係姐夫的,明年就是我拿下納哈出的時候。”
徐平安自信滿滿,隻要找到納哈出,滅掉他就不是難事,難點在於他會跑。
“秦王跟晉王是不是你下的手?”
朱棣麵色忽然間變了,聯想起來,徐平安的嫌疑是最大的。
“不是,我比他們更早離開應天,也是道聽途說,才把詐死之事栽贓給了那什麼天行軍,我該回去了。”
徐平安直接就否定了,這件事情暫時不能讓自己的便宜姐夫知道,畢竟人家可是一奶同胞親兄弟,若是被知道了,朱棣如何做決定還是另一個問題。
“那,平安你給算一算,是誰謀害了我二哥三哥?”
朱棣猶豫了一番,直接把徐平安給攔了下來。
“是毛鑲跟倭寇勾結而下的手,說是倭寇,大部分人是張士誠、陳友諒的舊部,他們謀劃多年,等的就是這個報複時刻。
至於毛鑲為什麼會參與,完全是因為他曾經被俘,暗中被收買了而已。”
徐平安直接就胡說八道了起來,這種事一推二五六,反正不是我徐平安做的,我以後還要在大明混呢,隻要你無法證明是我做的,那我就不會承認。
至於日後發展起來了,誰又敢在他麵前指手畫腳。
“我走了,姐夫,你跟船廠那邊說一聲,年後我就要出發了,直接乘船到關外,物資什麼的還請姐夫多行方便。
我們一家子的事情,還請姐夫保密,若是聖上懷疑到你的話,我也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至少姐姐會成為皇爺下手的目標,你也不想姐姐跟她娘親一樣吧。”
徐平安欲言又止,之所以隱藏自己還有一方麵原因就是他無法把姐姐給帶走,怕被牽連。
“行吧,到時候我會派人打招呼的。”
朱棣起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