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如雨下,直殺沃沮胡人慘叫連連。
乃猜連忙帶著本部繼續奔逃。
眼見出口在即。
其又笑道。
“哈...哈...哈”
一眾將領心想道:我的大王也!您可彆笑了!您前番笑了兩次,咱的部族可都折損的差不多了!
乃猜冷哼道。
“若本王領軍!”
“必在穀口再設一軍埋伏!”
“來個兩麵夾擊!”
“誰人能逃!”
就在其話音剛落之際。
之前穀口兩旁衝殺而出數千黃巾軍。
“何曼來也!”
何曼這廝揮舞著大刀朝著沃沮人砍殺而來。
“馬和來也!”
馬和帶著韓部軍士,也興奮地衝下山來。
與沃沮人絞殺在一起!
乃猜強自鎮定,大聲呼喝道。
“彆怕!”
“穀外還有紮合的千餘部眾!”
“穩住!”
“都他娘的給我穩住!”
一眾胡人剛剛穩住戰線。
隻見穀外的紮合部,紛紛調轉馬頭,朝著北方狂奔而去!
乃猜一時間傻了眼!
大罵道:“我日你祖宗......”
“狗日的紮合!”
穀外。
紮合部,其親信開口道。
“二當戶!”
“我等當真不去救大王嗎?”
“要是大王逃了出來,我等豈不是難以活命!”
紮合冷哼道。
“逃?”
“你沒看見,穀內兩旁大山中皆是漢軍伏兵嗎?”
“乃猜豈有活命之理!”
“還有,你叫什麼他娘的二當戶!”
“以後,叫我大王!”
葫蘆口內。
一眾漢軍如屠豬狗般,砍殺著一眾沃沮胡人。
此時的沃沮胡人如被關在圈裡的牲畜一般,等待著捕殺。
張義站在山上看著穀內的廝殺。
“傳令!”
“不留活口!”
“殺胡就要殺的徹底一點!”
傳令兵連忙飛奔下山傳令。
何曼、馬和二人,眼見乃猜身穿金甲,心知:其必是敵方主將!
遂合力一同殺向乃猜。
乃猜麾下的親軍,已被黃巾軍斬殺殆儘。
隻得獨自迎戰二人。
奈何其久疏戰陣。
僅數十合,便已體力不支!
隻得操著蹩腳的漢話說道!
“彆....彆...殺我!”
“我....是...沃沮王!”
何曼趁其求饒之際,一刀將其砍翻!
快速將頭顱割下,栓在腰間。
看向馬和。
“馬統領!”
“剛才這廝說什麼來著?”
馬和一臉羨慕的說道。
“何都尉!”
“他好像說的,他是什麼沃沮王!”
“你立下大功了!”
何曼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馬和的肩膀。
“馬統領!”
“你放心!”
“俺老何吃肉,怎麼也得讓你喝口湯!”
“這廝身上的金甲歸你了!”
馬和連忙高興地應道。
“如此!”
“多謝何都尉了!”
戰至傍晚。
葫蘆口內的胡人已被斬儘殺絕。
張義在眾人簇擁下,來到了穀外。
“全軍傷亡如何?”
何曼率先開口道。
“3000黃巾軍士,戰死300餘,傷者500餘!”
馬誠、馬和見狀亦開口道。
“5000韓部軍士,戰死500餘,傷者千餘!”
張義聞言,心中遂有定計。
“戰死者,就地掩埋,立好墳塚!”
“傷者,安排人員護送,先行返回朝鮮城救治!”
“至於那些沃沮胡人!”
“頭顱全部割下,送去朝鮮城築景觀!”
“屍體嘛,一把火燒了便是!”
黃旗一點兵馬收,狂殺胡人積如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