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遂從眾人喊道。
“所有人回去地麵上去!”
“將這洞穴好生掩藏!”
一眾黃巾衛成員,紛紛躬身退出。
回到這道觀之內。
王喜不禁感歎。
自家領著眾人這一路之艱難。
眼下這漢庭雖剛剛平定河北黃巾起義。
又逢西北羌人作亂。
羌族首領北宮伯玉、李文侯等人,擁戴涼州名士邊章、韓遂二人為主。
現已殺入三秦故地。
這涼州、司隸一帶的漢人可謂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羌人掠奪成性,每每攻破一城,無不殺人掠財。
那涼州八郡,已成了亂軍大本營。
大漢這400年江山,已儘顯頹色。
王喜領著一眾黃巾衛諜子,潛入這霸陵縣,本是以道人為身份掩護。
誰知在這荒野道觀之中,竟發現一份藏寶圖。
暗藏著一驚天之秘。
兩月之後。
左慈領著三個徒弟。
終於趕到了這霸陵縣外山中的道觀。
王喜連忙激動地上前道。
“左大祭酒!”
“您可算來了!”
“俺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來了。”
左慈捏著自己的胡須道。
“小喜子!”
“我老人家從太平那裡,一接到你的密信!”
“可就領著三個徒兒,日夜兼程到了這霸陵縣。”
“這一路上都快把我這把老骨頭顛散了!”
王喜急忙奉承道。
“左祭酒!”
“俺知道你老辛苦了!”
“這不聽聞您老要來!”
“俺可是準備不老少好酒、野味!”
“特地孝敬您老的!”
左慈點頭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
“不枉老夫在黃巾島之時對你多有關照!”
王喜將那左慈一行,領進道觀後院。
安頓下來。
三日後。
左慈領著眾人再次下到這洞穴之中。
石門前。
左慈左摸摸,又瞧瞧。
一時間驚歎不已。
“奇怪啊!”
“奇怪啊!”
“這不合道理啊!”
“怎能如此?”
王喜在一旁聽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遂開口問道。
“大祭酒!”
“您這念叨啥呢?”
“這石門還有啥說法不成?”
“不就兩塊大石頭嗎?”
“也就雕的花裡胡哨些!”
左慈一臉正色道。
“這石門按照禮儀乃是帝王之格!”
“可這其中雕刻的部分圖案又是依的王侯之禮!”
“當真是奇怪!”
“莫非是其得位不正,後人有所顧忌不成。”
王喜在一旁道。
“我的左大祭酒也!”
“您老可彆研究這啥、那啥了!”
“你就說這石門能否打開吧?”
左慈瞥了其一眼道。
“你小子這性子啥時候能磨煉磨煉!”
“一點都不深沉!”
“這石門後麵乃是被斷龍石所阻擋!”
“彆說老夫了,就是神仙來了先打不開!”
“不過嘛!”
王喜臉上正失望至極。
又聽著老頭來了個不過。
遂急忙道。
“大祭酒!”
“不過啥?”
“可是有甚轉機?”
左慈笑道。
“說你小子傻,你還真是蠢得很!”
“這正麵打不開,你們不會從其他方向想辦法嗎?”
王喜鬱悶道。
“大祭酒!”
“您有所不知!”
“這石門之下,皆是岩石土層!”
“我等就是挖上數年,也挖不過去啊?”
左慈手中的浮塵,一把敲響其腦袋。
“下麵不行!”
“不會走上麵嗎?”
“白長了這麼大個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