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縣城頭。
張義正領著眾將觀瞧遠方的匈奴人。
隻見一首領模樣的胡人,在千餘親衛簇擁之下,撥馬上前。
其大喝道。
“某乃匈奴單於,於夫羅!”
“受幽州牧劉虞之請,前往薊縣!”
“爾等還不速速開城迎接!”
張義接過徐虎遞來的銅皮喇叭。
大聲應道。
“哼!”
“這涿縣已是黃巾軍的了!”
“劉虞早已南逃!”
“爾等匈奴胡狗,識相的早日滾回雁門關外!”
“否則我黃巾軍必殺的爾等亡族滅種!”
城下的於夫羅聞言。
頓時氣得破口大罵。
“爾等漢人!”
“可敢出城與我一戰!”
“莫不是隻敢縮在城中做那縮頭烏龜!”
此時一旁的親衛統領徐虎上前道。
“主公!”
“我等來這涿縣,亦曾攜帶一門青銅大炮!”
“眼下,正好在這東城門上!”
“那於夫羅距此,不過500餘步!”
“我等可要來上一炮?”
張義聞言,頓時有了主意。
“快!”
“命墨戶司的炮手即刻調整炮位!”
“給那老東西送上一炮!”
齊周在一旁道。
“主公!”
“可否讓某上前罵陣!”
“也好吸引其注意力!”
張義連忙點頭道。
“先生請!”
遂將手中的銅皮喇叭遞過!
齊周手持銅皮喇叭。
清了清嗓子。
一頓開罵!
從於夫羅的祖宗開始,一直罵到了其夫、其母。
城頭上的張義等人,頓時目瞪口呆。
心想:這他娘的到底是讀書人啊!
罵起人來,好生威武!
直罵了一刻鐘不帶重樣的!
城外的於夫羅,此時更是氣得胡子都歪了。
正欲下令,全軍攻城!
隻見城門樓上,一顆炮彈飛射而出!
直奔其左右。
其麾下大將利素眼見炮彈襲來,連忙一把將於夫羅撲倒。
大喊道。
“單於小心!”
隻見好巧不巧,那於夫羅倒地之後,剛好被那炮彈砸中!
頓時成了一堆肉醬!
其麾下千餘親衛亦是死傷百餘。
瞬間軍心大亂。
眾人連忙將地上的於夫羅,裝進羊皮袋。
撥馬回營。
匈奴人大營。
於夫羅慘死涿縣城下。
一時間,眾匈奴首領心思各異。
其弟呼廚泉開口道。
“眼下單於身死涿縣!”
“我欲明日儘起大軍攻城!”
“為其複仇!”
一旁的眾將紛紛開口道。
“為單於報仇!”
呼廚泉憤恨地看向一旁的王植道。
“都怪你這老匹夫!”
“若不是你挑唆我兄長來攻涿縣!”
“其怎會命喪於此!”
王植見狀,連忙上前哭訴道。
“左賢王!”
“這!這!”
“我也沒想到,那黃巾軍有如此利器啊!”
“看在我太原王氏,年年為匈奴各部采買的份上!”
“請饒我性命!”
呼廚泉冷哼道。
“做你娘的夢!”
“來人,給我砍了這老匹夫的狗頭!”
“祭奠我兄長在天之靈!”
片刻之後。
一具首級呈上!
赫然是那王植老匹夫!
呼廚泉方才解氣。
“傳令!各部!”
“今夜好生歇息!”
“明日攻城!”
涿縣城內。
張義與眾將正在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