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仇進得大帳!
步度根一眼便認出了,其乃昔日扶餘王的丞相尉遲仇。
遂開口道。
“爾不是扶餘丞相嗎?”
“怎又成了漢使?”
尉遲仇笑道。
“我扶餘部早已歸降黃巾大將軍!”
“某自然做得這漢使!”
步度根忍不住嘲諷道。
“爾等扶餘人倒是見風使舵的好手!”
“爾來尋我,有何要事?”
尉遲仇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過去!
“這是我家將軍的親筆信!”
“請大人過目!”
步度根接過後,仔細閱讀一番。
臉上狂喜之色浮現。
“信中所言當真?”
尉遲仇點頭道。
“我家將軍已派人飛報大將軍!”
“若您願意與我等一同攻打泄歸泥!”
“我黃巾軍願承認你為這鮮卑大單於!”
“並訂立盟約!互不侵犯!”
步度根一時間,被這大單於的名號衝昏了頭腦。
大笑道。
“好!”
“某與那泄歸泥本就是生死大敵!”
“就按信中約定,二十日後出兵攻打其王帳!”
尉遲仇遂與其商定出兵細節。
二十日後。
鮮卑王庭300裡外。
步度根親率三萬鮮卑騎兵,如約而至。
閻柔則領著兩萬騎兵,與其會師。
二人歃血為盟!
約定三日後夜襲泄歸泥所部!
鮮卑王庭。
深夜裡。
泄歸泥正沉浸在登上單於寶座的美夢之中。
猛然間,外邊喊殺聲不斷!
似有大軍襲擊。
其連忙翻身起榻。
帳外的親衛急衝衝地喊道。
“單於大事不好!”
“有數萬大軍襲擊王帳!”
泄歸泥聞言,連忙大喝道。
“命親衛部曲集合!”
“遂我迎戰。”
好不容易待其湊齊了萬餘兵馬,卻發現王庭四周殺來的兵馬不下五萬。
黑夜之中,火光陣陣。
不少鮮卑勇士皆是命喪火海。
泄歸泥頓時沒了再戰的勇氣。
遂衝著親衛喊道。
“撤兵!”
“隨我回西部草原去!”
黑暗之中,蹋頓亦早發現有人襲營,慌亂之中隻得緊急集結了本部千餘親信。
連忙突圍。
其剛剛殺至王庭外,迎頭便撞上了閻柔的大部。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閻柔持槍立馬上前。
大喝道。
“蹋頓!”
“昔日在柳城,被你跑了!”
“今日看你往哪裡跑!”
“拿命來!”
說罷,手中一杆亮銀槍突刺而出!
如那毒蛇吐信一般,直奔蹋頓胸腹而去。
蹋頓連忙揮刀抵擋。
二人交戰數合之後。
蹋頓一邊奮力抵擋,一邊伺機逃跑。
臉上慌亂之色儘顯!
閻柔見機,一陣猛攻!
一槍將其手中大刀挑落。
遂後一槍刺出,將那蹋頓挑落馬下!
身旁的親衛連忙上前,將其頭顱斬下。
懸掛於閻柔馬前。
蹋頓的部眾見主將已死,遂四散奔逃。
就在此時。
那泄歸泥正好領兵逃向閻柔大軍把守的方向。
一旁的尉遲仇見狀,連忙上前道。
“閻將軍!”
“可要派兵截殺!”
閻柔搖頭道。
“不必!”
“放那泄歸泥過去!”
一眾軍士遂讓開道路。
泄歸泥本以為逃生無望。
豈料那幫漢人卻主動讓開道路!
顧不得其他。
其率領部眾朝著前方衝出。
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