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一臉尷尬,憋成了豬肝色。
自己本就不是張燕的親信,能來這雁門關,那還是自家花了不少銀錢,賄賂那孫輕所得。
哪兒進得了晉陽城去。
“得張帥器重!”
“某現為雁門關守城主將!”
“大目!我知爾等已投那黃巾軍張義,然今日我兩各侍其主!”
“某不願與你刀兵相向!”
“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李大目不由地冷笑道。
“卞喜!”
“恐怕你家那張帥,現在已是自顧不暇!”
“這晉陽城眼下,已是陷入管亥將軍的圍攻,城破在即!”
“爾還是早些謀條後路吧!”
“念在往日的情分,某可為你向管將軍說說情!”
卞喜一臉正色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某卞喜雖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也曉得這個道理!”
“大目,你若要攻關,儘管放馬過來!”
李大目一臉陰沉,沒想到這卞喜還是個人物。
遂領著親衛撥馬回陣。
在這雁門關外30裡處紮下大營!
卞喜眼見李大目的萬餘兵馬後撤紮營,心裡也是一陣緊張。
遂衝著一親衛道。
“爾立刻從南邊出關,前往晉陽方向打探一二!”
“若晉陽城當真被圍,速速回報!”
五日後。
雁門關外,再此趕來了萬餘大軍!
不過這次來的是南邊關牆。
卞喜正在北關巡視關防。
突然一親衛趕來。
渾身顫抖地說道。
“校.....尉!”
“又來了萬餘大軍!”
卞喜一臉疑惑道。
“這外邊李大目的軍營尚在,並無援軍啊!”
“哪兒的萬餘大軍?”
親衛趕忙答道。
“是...是南邊關牆外來的大軍!”
卞喜還以為是張燕派的援軍,頓時心中一喜。
連忙奔赴南邊關牆查看。
這一看之下,卞喜心中徹底涼涼!
遠處的萬餘大軍,打的並非張燕的黑山軍旗幟,反而跟那李大目軍中旗幟一致,皆是杏黃旗!
看來,李大目所言非虛!
這晉陽城恐怕已生巨變。
正當其惶恐不已之時。
南關外一將縱馬關前!
“關上守將何人?”
“某於毒是也!”
卞喜聞言頓時心中涼了半截,此人亦是昔日隨李大目等人一同前往幽州投奔黃巾軍的頭領之一。
卞喜顫抖地答道。
“某卞喜!”
“於頭領,好久不見!”
於毒大喝道。
“卞喜!晉陽城已破!黑山賊酋張燕的頭顱在此,爾等還不速降!”
說罷其將那張燕的頭顱,用長矛高高舉起!
卞喜定睛一看,不是那張燕,還能是誰!
眼下雁門關外,南北各有萬餘大軍包圍。
況且那張燕已然被殺。
自家守軍不過2000,如何能敵這兩路大軍圍攻!
驚恐之色儘浮其臉上!
幾名守城的都尉亦是惶恐不已。
卞喜一瞧,眾人皆是毫無戰意。
遂衝著關下的於毒喊道。
“於頭領!”
“前些日子李頭領他們已到雁門關北邊,某早欲降之!”
“奈何軍中有人不服,某剛剛收服眾人!”
“這就開關請降!”
“請諸位稍候!”
說罷衝著一眾都尉,歎聲道。
“開關!”
“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