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芳愛人也不在多說,乾脆的又付了池尋春一分錢,替他朋友排了找池尋春看診的隊。
池尋春又和柳芳芳兩口子聊了幾句,池翠翠三人就拿著1塊錢買的20支雪糕回來,大家夥分著吃了。
柳芳芳愛人就開車拉這柳芳芳和池尋春等人,直奔柳芳芳工作的茶廠。
等池尋春和柳芳芳簽署了購茶樹苗合同,池尋春剛收好一式兩份屬於自己的合同,就聽到柳芳芳的辦公室外麵傳來了吼聲。
池尋春仔細一聽,原來是茶廠一把手池國強正在罵承包修茶廠新辦公大樓和新工廠廠房的周玉傑。
周玉傑手下的工人偷工減料,地基深度少挖了2米,地基裡應放置的鋼筋也減了三分之二。
減下來的鋼筋還被周玉傑的小舅子給拉去轉賣了。
周玉傑小舅子轉賣鋼筋的時候,被池國強抓了個正著。
“周玉傑,你既然管不好你的人,不按照設計圖施工,你就立馬帶著你所有工人給我滾蛋。”
“媽的,地基深度少挖了整整2米,鋼筋少放了那麼多,這地基本就是軟土,這樣建起來的房子你踏馬的不完全是拿來害人的嗎?”
池國強氣得跳腳,他一個兒子,兩個侄兒,一個侄女兒,一個兒媳婦,一個表嫂,一個好朋友,還有他的靠山柳芳芳都在這茶廠都在茶廠辦公大樓上班。
茶廠廠房建成後,每天更是會有幾十個工人和上千名茶廠附近方圓幾十公裡的村民來賣茶葉。
那麼多人要長期待的地方,關係到那麼多人的安危,周玉傑竟然一點兒都不在意。
和池國強的暴怒不同,周玉傑叼著根煙,毫不在意道:“池國強,想我走人,你得經過我姐夫的同意,你說了不算。”
“你也彆在這危言聳聽,什麼害人?”
“鄉下村裡人建平房,地基就挖半米深,地基裡一根鋼筋都不用,就填些石頭,不一樣能用?也沒誰家房子塌了。
這房子地基挖了一米深,我還多多少少讓人放了些鋼筋進去,怎麼就是害人了?”
池國強看著周玉傑那無所謂的樣子,紅著臉怒吼:“鄉下一層,樓上不住人也不放重物的民房和這樓上要住人要放重物,三層樓高的樓房能一樣嗎?”
“地基不紮實,能承重得了三層樓嗎?
再說了你隻是施工的,你按照設計師要求施工是你應該做的,我工錢都是按照設計師設計的要用的工程來付的。
你憑什麼私自更改設計師的設計,收了我錢不按照規定乾活偷工,還減料還讓人偷走我買的材料去變賣?”
周玉傑把手裡隻抽了兩口,還剩大半沒抽的1塊8一根的奢移品香煙丟地上,淡定道:“池國強,你彆這麼激動。”
“就憑我姐夫是徐成林,我表姐是高雨琴,我表姐高雨琴丈夫是省城盛家當家人的獨子。
我想偷工就偷工,我想喊人變賣你的材料就喊人變賣,你能把我怎麼的?”
“你在給老子廢話,老子就把地基裡放好的鋼筋都拿出來全賣完,一根鋼筋都不給你放,把挖好的一米的地基全回填。
直接地基都不挖就建房。”
“你……”池國強麵對囂張的周玉傑肺都氣炸了一些,“噗呲”一聲就吐出一大口血。
嚇得池國強身邊的池國強兩個手下急忙扶住了池國強,慌亂的喊:“廠長廠長你怎麼了?”
“廠長吐血了,司機你快去開車來送廠長去醫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