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月搖頭:“不會,這事你就放心吧!”
“徐成林他親表姐夫的爸爸見到我師祖,還得客客氣氣不敢得罪我師祖呢!
也就盛逸風那種家教不好見識短的二世祖和山哢哢裡沒見識,無知所以無畏的村民敢想對我師祖動手,敢對我師叔動手。”
“至於徐成林,他都不敢再我麵前鬨事,論輩分我是親他姑姥姥,他媽是我親侄女兒,論實力我更是比他強。
他家就是才暴富沒幾十年的暴發戶,徐成林他爸媽爺爺奶奶在我麵前都得乖乖的。”
“徐成林隻是咱們縣明麵的首富,明麵上看起來了不得,實際還有不少人家比他家還厲害的。”
“我要想讓徐成林的運輸公司開不下去,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池尋春聽了柳月月這話,看著柳月月信誓旦旦自信的樣子,又想到先前自己離開楊明珠和鐵錘的病房時。
上官強就塞了幾瓶毒藥給楊明珠和鐵錘防身。
池尋春還沾了楊明珠的光,也收到幾瓶上官強送的防身用的毒藥。
萬一有危險,楊明珠和鐵錘還可以用上官強給的毒藥防身,
想到這裡,池尋春這才安心的和柳月月告彆,出了柳月月的辦公室就往外麵走。
片刻後,池尋春三人下樓路過縣醫院手術室門口時,就聽見周玉峰低聲下氣的哀求聲:“上官同誌,您醫術那麼好的,您出手肯定能讓我姐姐周玉芬傷好還沒有後遺症的,求求您去試試吧!”
池尋春聞聲看去,就見周玉峰一手一身血的拉著上官強徒弟在說話。
上官強那徒弟聽了周玉峰的話,一臉歉意的搖頭:“真不是我不願意出手,治病救人的事我能做我都會做,是我現在真做不了手術。”
“我這雙手都被一個名叫盛逸風,自稱是你親表姐夫的人喊人給打傷了,右手更是被骨折了。
你自己看看,我這手都還用布吊著才接好骨頭沒多久,你讓我怎麼上手術台用手做接血管神經這種高強度手術?”
周玉峰看著上官強徒弟那吊在胸前的右手,以及他那布滿淤青,手背還被劃了條口子的左手,不死心的問:“真的沒辦法了嗎?”
“您堅持一下行不行?”
“臥槽,周玉峰,你踏馬的這是什麼話?”
“你說的是人話嗎?”
“你把你手打骨折看看你能不能堅持拿得起手術刀精準的做手術。”
周玉峰話一出口就知道他說錯話了,急忙彌補:“抱歉,是我一時口誤。”
“那能麻煩您請您師傅給我姐做手術好嗎?”
“請個屁,你剛來找我的時候你不是看到了嗎?”
“我師傅右手大拇指在護著我的時候也被打傷了,手臂肌肉還拉傷了一些。
我師傅給他發小做手術都得至少三四天後他右手手臂大拇指傷好了才行,現在怎麼可能能給你姐做手術?”
“你要怪,就怪那個盛逸風吧!是他喊人把我和我師傅打傷讓我們不能給你姐做手術的。”
周玉峰也知道上官強徒弟說的是老實話,無助的抬手抹了把臉,在心裡記恨上了盛逸風,手術室的大門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