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六兩亮出繩鏢後,局勢瞬間發生了逆轉,而且是決定勝負的變化。
雙胞胎先被奪了一把刀,又無法適應神出鬼沒,擅長背後回旋傷敵的繩鏢,所以沒過幾個回合,就被金六兩纏住一人腳踝,扯到了身形。
另一人還打算出手相救,但那銳利的繩鏢“篤”地一聲,正好紮在倒地那人脖頸旁的地上,將兩個人嚇出了一身冷汗。
“還比嗎?”
金六兩麵帶微笑,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若是真打,這位已經被我的繩鏢紮破喉嚨了。”
他一句話,把兩兄弟說的臉上一紅,顯然已經明白了話裡的潛台詞——
“彆給臉不要臉!”
另一人扶起倒地的兄弟,兩人一起向金六兩拱手致謝:
“多謝金大哥手下留情,我們不是你的對手。”
“這場比試,是你贏了。”
此話一出,陸家和許家所有參賽的人,都不禁搖頭歎氣,兩位公子本想發怒,可是最終也沒有對兩個人加以斥責。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而且此二人已經是他們能雇到的,武藝最好的外援了。
輸了就沒轍了。
裁判張才點點頭,走到場地中央,高聲宣布道:
“我宣布,本次縣丞選拔比試,勝者為……”
“等一下!”
張才沒想到,自己的話居然會被打斷,他麵色陰沉的看向發聲之人,原來是陸家的陸少白。
“張大人,我陸家有話說。”
張指揮點點頭,示意陸公子有話就說,但心裡卻早已充滿鄙夷:
“本次比試的內容,我提前那麼多天就泄露給大家族,給你們的準備時間,足足三四天,這已經是明顯的放水了。”
“可是你們學藝不精,手下人才不行,即使開卷考試還是不如人家。”
“不用問,現在開口肯定是心裡不服,想要找理由抵賴比試結果,想辦法推倒重來的。”
事實果然不出張才所料,那陸公子一開口,就是對選拔比試內容的不滿:
“張大人,晚生以為今日的比試,沒有多大意義。”
“須知這些內容,自從大秦建國以來,便代代相傳,幾乎從未變過。”
“但世間的事,怎麼可能一成不變?”
“在如今的環境下,這一套考核方法,早已跟不上發展了。”
“如今的縣丞不但要訓練武裝,還要精通並發韜略,甚至對於縣內政務,也不能一竅不通。”
“所以晚生以為,至少應當再加一項考核內容,作為一決勝負的決定條件。”
張指揮知道他這就是拐彎抹角,想要爭取一個對自己有利的條件,也順便爭取更多的準備時間。
所以他表麵上平靜道:
“那麼陸公子希望,再增加一項什麼考核呢?”
“且容我們先商議一下。”
說完,陸少白和許牧之二人,便小聲商量起來,不多時,陸公子笑著道:
“若是比治理百姓,比筆墨文書,那算是我們欺負人。”
“不如這樣吧,我們就比山中剿匪,保一方平安,如何?”
“剿匪?”
靳安一聽,心中一動,他不知道大家族的人,有沒有了解到王猛勾結山匪的事情,還有他參與的幾次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