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三娘講的都是真的?”
老八天性單純,當聽說大早上官軍就找上門,還喊著要抓他和老七的時候,滿眼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靳安點點頭。
老八皺了皺眉道:
“自從我和七哥跟了師父以來,從未有人因為我們的流民身份,要抓我們,這次怎麼會忽然被人提起?”
“師父,是不是朝廷有令,要抓曾經犯過錯的流民?”
“不會要殺頭吧?”
靳安笑著道:“不要胡思亂想,你們現在是我的人,當初可是走了正規程序的,他們靠這個罪名,可抓不到把柄。”
他又耐心解釋道:“如果說有關係,恐怕是因為你們在考核的時候,表現得太好了。”
“有人看的嫉妒,所以才尋了個莫須有的罪名,想要把你們治罪。”
“說到底,他們想針對的,還是師父我而已。”
老七用力拍了一下大腿道:
“師父,您說究竟是誰乾的?”
“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靳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
“算賬的事情,不急在一時。”
“目前最重要的,還是給你們找個隱蔽的地方,先躲一陣子。”
“既然他們是為了這次考核,那等到剿匪結束,勝負一定的時候,估計也就沒人追查了。”
老七麵帶憂色道:
“可是沒有了我們,師父你剿匪的時候,人手恐怕不夠吧?”
靳安微笑道:“放心好了,我自有辦法。”
說完,他在老七耳邊小聲叮囑了幾句,老七點頭表示記下了,隨即帶著老八向反方向而去。
三娘不解問道:
“你準備把他們,安排到哪裡暫住?”
靳安笑著看了她一眼:
“現在說不定,官軍在到處尋找他們,所以不露麵是最穩妥的。”
“我讓老七和老八,先住到我們的洞房去了。”
一聽到“洞房”二字,三娘立刻想到了那個癲狂的夜晚,臉上泛起紅霞。
“那他們二人吃什麼?”
靳安臉上笑意更濃:
“說來也和你有關,之前從墓中拿取的山匪存貨,還有一些剩餘。”
“我剛才也把地方告訴了老七,估計夠他們兩人吃上十幾天了。”
三娘這才想起,自己曾經因為戰利品被偷一事,狠狠責罵過山上的兄弟。
“我想起來了,你還真夠狠的,居然一點都沒給我們留。”
三娘越想越氣,兩根玉指熟練的伸到靳安腰上,狠狠一擰:
“你這個討人嫌的小賊,不但偷東西,還偷人!”
靳安微微一側身,不懂聲色的躲開三娘的手指,笑道:
“不但偷人,我還偷心呢。”
“還敢胡說!”三娘不依不饒,追著要掐靳安,兩人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山路之上,灑下了一串歡聲笑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