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談攏了分成後的二人重歸於好。
雲卓也將剩下的肥皂交給了杜文節和胡三。
“這東西知道的人還不多,暫時不用拿出去賣。你倆就帶著人,可著風月樓先推銷出去就成。隻要來的客人替咱們把名聲打出去了,就不怕沒有人要。知道麼?”
杜文節拍拍胸脯子:“駙馬爺放心就是,就包在我身上了。”
胡三撓撓頭有些沒自信:“就在風月樓賣麼?我咋跟彆人說啊少爺。”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趁著上午西遊釋厄傳的熱度還沒下去,這東西好出手的緊。”
胡三哦了一聲似懂非懂。
於是乎,雲卓躺下補覺,杜文節和胡三帶著張大牛他們幾個在風月樓裡挨個推銷。
至於紅袖,則是留在了房間裡麵。
她瞧了瞧躺在床上的雲卓,遲疑了片刻後,主動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
她這個行為,讓雲卓下意識一縮腳脖子:“你想乾嘛?”
紅袖一愣,旋即笑道:“駙馬爺如此緊張做什麼,之前的您可不是這樣的。”
雲卓攤開手道:“我沒錢,小金庫之前全都花完了。”
紅袖故作生氣:“在駙馬爺眼裡,紅袖就是這般愛慕錢財之人麼?”
雲卓反問:“難道不是麼?你在風月樓花魁這個地位,不都是從我用銀子供起來的麼?”
紅袖被狠狠的噎了一下,跟著戚戚然道:“原來,在駙馬心裡,紅袖是如此不堪之人啊。也罷,既然如此,駙馬在紅袖身上的這些花銷,紅袖還給駙馬便是。”
說著,她還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裝作哀傷:“本以為駙馬是最懂紅袖之人。沒曾想,到底是紅袖錯付了。”
雲卓麵無表情的看著紅袖表演。
裝,我看你能裝多久。
你這點把戲騙騙那些純情公子哥還行,騙我還差點火候。
作為一個在大學時被女海王戲耍三年的小舔狗,紅袖這點演技在雲卓麵前就好像是個新兵蛋子,壓根就沒半點殺傷力。
見自己自言自語了半天雲卓也不答話,紅袖咬了咬牙,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裝可憐。
就在她演的忘我投入的時候,雲卓忽然伸手攔住的她。
“你先等會。”
紅袖聞言心中暗喜,心說果然還是上老娘的套了吧。就知道天底下沒有我迷不暈的男人。
然而,就在紅袖竊喜的時候,雲卓卻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了一個算盤,劈裡啪啦的撥弄了起來。
這把紅袖看的滿臉懵逼:“駙馬,您這是?”
雲卓哦了一聲:“沒什麼,那不是你說要還我錢麼,我算算這些年在你身上一共花了多少。”
紅袖:“…”
不,不是,我就隨便說說,你來真的啊。
很快,雲卓就算出來了數目:“不算我花錢給你買的詩,這幾年我在你身上一共花了一萬三千六百兩。看在都是老相識的份上,我給你抹個零。你還我一萬三千兩就行。”
紅袖嘴角直抽抽:“那,那什麼駙馬,我忽然想起來我衣服還沒洗呢,我先去洗衣服了,有事回頭再聊。”
說完,紅袖逃也似的跑了。
雲卓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一聲嗬嗬。
小樣,還以為我是之前的大冤種呢,哭哭慘裝裝可憐我就心軟了。
在我這裡,打感情牌是沒有用的。
幾句話擠兌走了紅袖,雲卓往枕頭上一靠,補起了覺。
這一覺,他一直睡到太陽西沉。
等醒來的時候,杜文節胡三他們全都耷拉著腦袋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