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諜都是嘴硬的貨色,直接上刑吧,上完刑再問。”唐明生直接說道。
“是,唐科長。”刑訊科特務直接將高鬆賴拖到椅子上。
椅子旁邊放著一摞宣紙,還有一盆水。
水刑!或者稱之為紙刑!
高鬆賴的心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這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訊方式,受刑者被綁在一張腳部高於頭部的長凳上,然後臉上會被覆蓋上一層層沾濕的紙,隨著紙越蓋越多,水會進入呼吸道,受刑者會開始無法呼吸,窒息的痛苦甚至會讓人失禁!
當然,紙也可以換成毛巾,然後不停的往上滴水。
高鬆賴張開嘴大吸了一口氣,隨後第一張沾濕的宣紙便蓋在了他的臉上,他不敢嚎叫,因為這樣會加快水倒灌的速度。
唐明生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酷刑,他笑著對許敬元說:“敬元,到外麵說會話。”
“是,科長。”
“這一次你做得很好,銘啟都跟我說了。”唐明生看著眼前這個後生,讚賞道。
“多謝科長誇獎。”
“誇獎嘛肯定要的,不過也要給你一個實惠的。費良超不再適合擔任一隊隊長,付石又在這個時候負了傷。所以,這個隊長之職便由你來暫代吧。”
“敬元雖然才疏學淺,不過若是處裡有需要,我也會頂上去的。”許敬元自謙道。
唐明生哈哈笑道:
“你才疏學淺?你知道你這句話會讓多少老特務羞愧。
上次抓住薛其瑞的事情,通報表彰上沒有你的名字,是我這個科長疏忽了,之後一定會補上的。
還有發現錢海峰也是出自你手。
況且你隻花了三天時間,就破掉了半年的懸案。
像你這種有能力的年輕人,該多承擔一些重擔了。”
許敬元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得。”
“你是我們行動科的大功臣啊,接下來這個任務還是要交到你的手上。”唐明生將那把鑰匙遞給許敬元。
“科長的意思是之後的行動讓我來主導?”許敬元問道。
“是,如果真如你所說,這個什麼除草計劃後果很嚴重。那麼你就一定要儘快找到高鬆賴背後的人,挖出他們整個間諜小組!”唐明生說道。
“是,科長!”許敬元凝重的點點頭。
二人重新進入刑訊室,唐明生坐在一旁,準備看許敬元是如何審問的。
許敬元來到高鬆賴的身旁,低頭冷漠的看著他。
高鬆賴被綁在了椅子上,整個人因為窒息感不停的晃動。
他的晃動先是變得異常劇烈,而後很快就偃旗息鼓了。
這是窒息而亡的前兆。
不過許敬元還是沒有讓刑訊科的人停止。
越到這個時候,越容易讓高鬆賴意誌瓦解。
高鬆賴是經過訓練的間諜,生命力比一般人要頑強很多。
又過了兩分鐘,高鬆賴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奄奄一息。
許敬元揮了揮手,刑訊科的人把高鬆賴臉上厚厚一疊紙拿走。
高鬆賴可不管喉嚨裡是不是還有水,張開嘴拚命呼吸起來。
“能說了嗎?這是哪裡的鑰匙?除草計劃又是什麼?你背後的小組叫什麼?你的真名叫什麼?”許敬元一連好幾個問題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