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元站在台上,備受矚目,因為他實在是太年輕了。年輕到讓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在最近半個多月裡,靠著自己的實力異軍突起,達到了勢不可擋的地步。
許敬元沒有在乎彆人那些異樣的眼光,而是看著正在給他頒發勳章的處座。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處座。
傳聞中,處座陰狠乖戾,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特務。
隻是從外表上看,隻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子,沒什麼特彆的。
處座將勳章掛到許敬元的脖子上:“許敬元,你很不錯。這一次首都飯店的行動上,你可是大大的為我長臉啊。我還聽說昨天你炸死了三個日本人,真是後生可畏啊。”
“敬元對於這些誇獎是愧不敢當啊,這一切都是處座照顧,處裡重視,黨國栽培。”
“好,說得好,你要繼續努力,爭取創下更多的功績。”
“是,處座。”
另外一邊,黃銘啟和應智強也受到了表揚。
包括負傷的付石和張學衛也在表彰的名單之內。
可以看得出來處座今天興致很高,侃侃而談,一講就是一個多小時。
因為最近他屢受委員長誇讚,狠狠的把徐恩曾踩了一把。
許敬元坐在下麵第一排,差點睡著。
要不是黃銘啟推了他一下,估計要出醜了。
直到下午四點多,處座才結束了這個十分冗長的表彰大會。
會後,許敬元掏出一包香煙,遞了一根給黃銘啟。
黃銘啟問:“你不是不抽煙的嗎?怎麼突然抽起來了?黃蜂小組的案子這麼棘手嘛,給你這麼大的壓力。”
許敬元搖搖頭:“案子並不棘手,棘手的是這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
他將案情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黃銘啟,畢竟現在黃銘啟已經是他的直屬上司了,以後的工作都要向他彙報,而不是越級去找唐科長。
黃銘啟聽完後也是一陣頭大:“你還是決心要查下去?這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是啊,剛才我說了黨國栽培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我是一個合格的三民主義戰士。”
“行了,這裡又沒有外人。”黃銘啟差點被煙嗆到,你小子演戲有必要演這麼全套嗎?
許敬元低聲說道:“我說的是真的,這背後隱藏的陰謀可能極為轟動,你我可能都會受到影響。不把他們都揪出來,我實在是寢食難安。”
黃銘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真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我看是你杞人憂天吧!”
許敬元給了他一個確信的眼神。
黃銘啟這才說道:“這件事我也幫不了你,或者說隻能暗中給你一些支持。”
許敬元說:“不用了,我孤身一人,沒有什麼好怕的。你還是摘乾淨比較好。”
黃銘啟聽說這小子昨天就住在辦公室裡,他要是真不害怕,怎麼不回家住去?
他對許敬元的監視可是一天都沒有鬆懈過,從許敬元知道自己怎麼搞垮武四淮開始,就一直有人在監視許敬元。
所以黃銘啟總能第一時間知道許敬元的現狀。
他還知道許敬元買了很多化工原材料回家,他估計那些手雷就是許敬元造出來的。
他之所以買兩顆,就是想看看威力還有安全性。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創辦一座兵工廠,專門生產手雷、炸藥的。
國家馬上要打仗了,賣武器肯定能大賺一筆,他的資產說不定能膨脹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