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隻有幾件衣服,和幾個絕密的文件。
許敬元問道:“要不要把這些文件也打開看看?”
“安田君,是我無禮了,還請恕罪。”
“恕罪?你算什麼玩意!狗東西。”這時候不用許敬元動手,小劉也上去過了過手癮。
劈裡啪啦,又是左右開弓,豬頭更腫了。
許敬元不出聲,也沒有人敢攔小劉。
這時,那名跑去打電話的日本兵也過來回話。
“平田隊長,山本大佐命令你馬上放行,還有他讓你去接電話。”
直到此時許敬元才攔住小劉,讓他停手。
他對鬆下義之說:“鬆下君,這次的事情沒完,等我回來再慢慢算賬。”
“這...”
許敬元不管他們,扔下他們上了軍列。
鬆下義之心亂如麻,他對平田輝也說道:“還不快去接電話,讓大佐閣下等急了,你擔待不起。”
“嗨嗨。”平田輝也欲哭無淚的看著鬆下義之。
鬆下義之揮了揮手,讓他趕緊去接電話。
平田輝也跑去接電話,結果他剛拿起電話,喊了一聲大佐閣下。
電話裡傳來劈頭蓋臉的罵聲。
足足罵了十幾分鐘,平田輝也的親戚都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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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田輝也皺著臉,他隻不過是儘心儘責而已。結果先被打了一頓,又被罵了一頓。
他腫著個臉,連話也說不清楚,隻能不停的嗨嗨嗨。
許敬元上了車,坐到了第二節車廂。
剛剛的動靜早就吸引到永野悠五了。
永野悠五對一旁的豐臣智輝說道:“原來是安田家的,走我們去和他打聲招呼。”
豐臣智輝就是之前在正金銀行暈過去的造幣課長。
他不情不願的起身,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安田敬司非常不順眼。
似乎兩個人之間有仇一般。
但是他們互相卻又不認識。
真是奇怪的感覺。
永野悠五在許敬元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安田君,還記得我嗎?”
小劉馬上從許敬元的座位後麵起身,來到許敬元身邊,警惕的看著永野悠五二人。
許敬元揮了揮手讓他坐回去。
他問永野:“抱歉,你是?”
“我是永野悠五,你小的時候,我去過你家。你和你小時候真像啊,我一眼就認出你了。還有你的脾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總是那麼肆無忌憚。”
安田家主對這個最小的孫子疼愛有加,所以才養成了他這種囂張跋扈的性格。
“原來是永野先生,失禮了。”許敬元的表情不冷不熱。
永野悠五沒有放在心上,他向許敬元介紹道:“這位是豐臣智輝,銀行局造幣課長。”
豐臣智輝點點頭,他實在對這個家夥喜歡不起來。
許敬元沒有搭理他。
他看了窗外一眼,而後轉頭看向永野悠五問道:“永野先生這是去天津?”
“是的,去天津有些事要辦。”
“嗬,聽說你們把帝國的聯銀券印板弄丟了,現在聯銀券在華北已經崩盤了,你們這是去補救吧?”
這件事早就瞞不住了,但凡有點身份的都已經知道了。
豐臣智輝臉瞬間就黑了。
這可是他的傷心事。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永野悠五無所謂道:“唉,是啊,再不過去,和聯銀券掛鉤的日元也要受到擠兌,實屬無奈啊。”
“有什麼無奈的,取消聯銀券就行了,反正聯銀券在華北也沒有什麼信譽。”
“話是這麼說,但是臨時政府並不同意,他們的官員用的全是聯銀券。如果聯銀券取消掛鉤,他們的身價將會全部歸零。”
“你們吃點虧,把這些人的聯銀券給兌了。”
豐臣智輝忍不住插話道:“這幫人拿假的聯銀券來兌換!我們的準備金都快被他們換完了!”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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