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拍電影,說不定能大賣。
唐惠民喝了一口涼茶說:“嗬,你可能不知道,這肖一城是李士群的人。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李士群派人過來,就是為了和肖一城裡應外合,先把我抓去上海,迅速控製住局麵。之後隻要把我帶去上海,他們羅織的罪名就會落在我的頭上。到時候,晴氣課長也會無話可說,他自然不會花大力氣把我撈出去。”
周雲淑跟著笑了兩聲。
果然能在特工站獨當一麵的,就沒有一個是傻子。
不枉自己之前做了那麼足的戲,又是假冒肖一城調查唐惠民,又是派人無意撞破唐惠民的軍火交易。
這些之前開的花,現在終於結果了。
她看著唐惠民說道:“站長,你知道,我一直是站在你這邊的,從始至終。”
“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和你說這些了。”唐惠民說道,“實話跟你說吧,雖然我最近收編了不少人員,也搞到了一些軍火,頗有些實力,但是這些東西都不如上麵的一句話。”
“那你趕緊去找晴氣課長商量一下。”
“不,他最近受了重創,恐怕沒有心情參與我們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況且,李士群是他最忠心的狗,這麼做,反而會把自己推入萬丈深淵。現在,隻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唐惠民說到最後,把目光放在了周雲淑身上。
周雲淑指了指自己,失笑道:“我?我隻不過是一個情報組長,您都鬥不過李士群,我哪裡能行?要說姿色,我倒是有幾分,可是我聽說李士群不吃這一套。”
“不,是送你彆墅的那個人。”
“安田君?”
唐惠民打開天窗說亮話:“正是。安田君的人脈遍布整個華中派遣軍,我聽說光田將軍都在和他做生意。隻要他肯說上一句話,比什麼都有用。”
他一直想登上日本司令官的大船,然而他連入場券都沒有。
無奈之下,他隻能用搜刮的這些錢,建立自己的勢力,並且暗中購買了一些軍火。
否則的話,他寧願把這些錢扔給那些日本軍官,尋求庇護。
周雲淑笑了笑:“我可是很久都沒有見到安田君了,他最近剛訂婚,更是無暇搭理我,我恐怕幫不上忙。”
不得不說唐惠民眼光很準,安田敬司確實是周雲淑背後的人。
隻不過安田敬司是不會幫唐惠民的,反而要唐惠民死。
最好,唐惠民死之前,能和李士群鬥得兩敗俱傷。
事已至此,唐惠民不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這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家花哪有野花香?隻要你能說動安田君,我不僅提拔你坐副站長的位置,還可以把我多年的積蓄都給你。”
第一個條件不太誘人,畢竟要是能說動安田君,周雲淑為什麼不自己坐站長的位置?
不過唐惠民相信第二個條件足夠誘人,沒有女人不愛財。
自己的積蓄足夠周雲淑吃上好幾輩子了。
到時候就算周雲淑年歲漸長,離開了安田君,也能過得很好。
他覺得周雲淑沒有理由拒絕。
果然,周雲淑頷首道:“我可以試一試。不過,就算安田君肯幫忙,你還是要解決掉李士群派來的人。”
“哼,這個你不用操心。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明天我就把肖一城和上海過來的特工,一起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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