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元睡下,有人卻睡不著。
與其說睡不著,不如說,他今天有任務要執行。
軍統第一殺手,陳恭澍此刻正在南區,就在朱晨的宅邸裡。
他偽裝成了朱晨的手下。
這手化妝術,就連親近的人都看不出來。
隨著中國派遣軍成立。
日方各個勢力整合,日軍的實力得到了加強。
朱晨聽聞這個消息,內心激動不已。
當了叛徒,靠山越強,他就越安全。
此刻,他也沒睡,正跟門下弟子盤點戒煙館的生意。
那弟子說:“師父,我聽人說,今天安田家在華茂飯店辦接風宴,替安田敬月接風洗塵,連板垣將軍和土肥原將軍都去,一起去的還有酒井少將和柴山少將。”
“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足不出戶,便知天下事。”
“師父過獎了,不過是我認識的兄弟,和安田家有生意往來,被請過去了。方才他打電話過來炫耀,說他今天見到好些個將軍。”
朱晨身子往後抵在靠背上,那弟子會意,急忙上前來替他按了按肩膀。
他開口說道:“安田敬月為了撈取功勞,連命都不要了,竟然要親自上戰場。若是我有這種家世,有這種財力,往大後方一躲,就算爬得慢又怎麼樣?至少安全。”
“就是!我要是他,我連軍部都不當了,直接開煙館!”
“沒錯,開煙館很有前途。也不知道這幫國軍裝模作樣的搞個什麼六年禁煙行動。雲貴那邊遍地煙土,國統區更是慘不忍睹。相對來說,咱們上海這邊還算是好的了。”
“師父,你說軍統派來的人,都被咱們乾掉了,他們還會派人過來嗎?”
“當然會,這幫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東西,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不過他們派來再多的人又怎麼樣?還不是全都讓老子識破,乾掉了!”
一開始軍統明著搞刺殺,總是在半路截殺。
但是朱晨實力不弱,尤其是在南市這裡,首屈一指。
那些截殺的軍統,大多被反擊,亂槍打死了。
後來軍統學乖了,搞暗殺。
有些人混進來,藏在暗處下手,有些收買他的廚子,想給他下毒。
結果呢?
來一個,殺一個。
幾乎可以說是片甲不留了。
現在朱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軍統更是拿他沒有辦法。
等那幫鬼子拿下長沙,國軍在戰場上疲於應對,到時候軍統就顧不上他了。
他又可以出來抖抖威風了。
“師父,我聽說新政府快成立了,咱們要不要向他們上貢啊?”
“自然是要的,我聽說特工總部也會劃給新政府。不給他們上貢,這幫崽子豈不是天天來刁難我們?三不五時的關幾個我們的弟兄,這誰吃得消?”
特工總部總是借著查抗日分子的名義,四處抓人。
很多無辜的人都被抓進去了。
有錢的出錢贖人,沒錢的直接打死。
這幫人比他們混青幫的還狠。
就在他們閒聊的時候,書房的門被推開。
李五在門口出現。
二人愣了一下,一邊嗬斥一邊正要拔槍。
不料李五的槍已經對準了他們:“還聊什麼特工總部呢?這些你們都不用操心了,收你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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