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司機無奈地搖搖頭，臉上帶著一絲不悅：“我已經在這附近繞了快一個小時了，你們也不說去哪裡……”
“咕嚕咕嚕……”
肚子裡傳來一陣沉悶的鳴叫。
“我這還沒吃午飯呢！總不能……一直陪著你們這麼繞下去吧！”
“這……我也沒有辦法啊，師傅！”
保安皺著眉，眼底布滿了為難，“我們領導說讓我送她回家，可是我又不知道她住在哪裡……她自己也不肯說。”
“可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司機皺了皺眉，說：“要實在不行，我把車先停在路邊，你好好問一問。”
“我呢！也下去找個地方吃吃飯，肚子餓得不行了。”
“這……”
保安皺緊了眉頭，“師傅，這也不行啊！我不能一直跟她在這兒耗著……”
“要是一直不回去，領導還以為我翹班了呢！”
“那怎麼辦？”
聽他這麼說，司機師傅瞬間不耐煩了。
“我說姑娘，你到底住在哪裡啊？你要是再不說，我就不載你了。”
趙梓涵依舊不說話，低著頭靜靜地坐在車後座。
她的眼睛被帽簷遮著，臉上又戴了口罩，遮得嚴嚴實實的，根本就看不清什麼表情。
“趙小姐，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一直這樣，讓我怎麼回去交差啊？”
“彆問了！”
司機不耐煩地打斷了保安，“她這個樣子，一看就是不想說，要說早說了。”
司機頓了頓，上下打量了趙梓涵一眼，“她什麼來頭啊？是你們公司的客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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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保安搖了搖頭，湊近司機小聲地說：“她剛剛在我們公司門口鬨事了，領導交代我把她給送回家去。”
“鬨事？”
司機聲音陡然提高，一腳踩下刹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你們領導沒事吧？”
司機皺緊眉頭，看保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
“一個鬨事的直接打發走不就行了嗎？還要找個人把她親自送回去？”
保安皺了皺眉，臉上帶著一絲為難，“這……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不過他是領導，這是他給我布置的任務，我也不能不做啊！”
“兄弟，你就是太實誠了！”
司機搖搖頭，給他出主意：“這女的什麼也不願意說，你怎麼把她送回去啊？”
“要我說，不如直接把她丟在路邊得了，也省得浪費你的時間。”
“這……這行嗎？”
保安眼裡帶著一絲猶豫。
“怎麼不行啊？反正你已經送過她了，是她自己不願意說出家庭住址的。我們總不能一直跟她在這兒繞著吧！”
保安點點頭，實誠地說：“這……你說的好像也對……”
“要我說，就讓她在這兒下車得了，我再把你送回你們公司門口，也省得你跑了。”
保安有些猶豫，轉頭問後座的趙梓涵：“趙小姐，你要是不願意說出家庭住址，就在這兒下車吧！”
這一次，趙梓涵終於有了反應，微微地點了點頭。
保安見狀，連忙欣喜地說：“我給你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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