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璣真人搖了搖頭,說道:“可能不是監視,而是單純的嫉妒,或者想巴結你。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皇後這邊當假太監?”
問完,她又搖了搖頭,“算了,你不必說,我也不想知道你太多的事。”
知道的越多,離開之時便越艱難。
姬太初不滿,盯著璿璣真人,問道:“你是不是想走了?”
璿璣真人平靜的道:“我們之間並沒有所謂的情愛,我不會讓你負責。”
姬太初輕哼道:“是你要對我負責,為了救你,我這兩天都消瘦成什麼樣子了?你難道忍心就這樣一走了之?”
璿璣真人臉黑,狠狠的瞪著姬太初,咬牙罵道:“無恥!”
姬太初咧嘴一笑,盯著璿璣真人的眼睛,認真說道:“如果你要離開,一定要提前跟我說一聲。”
璿璣真人悶聲道:“你再不走,就有人來敲你的門了。”
姬太初說道:“那你先答應我,今晚不會走。”
璿璣真人蹙眉,冷幽幽的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姬太初一臉無賴的說道:“你不答應我,那我不走了。”
說完,就要直接趴下。
璿璣真人眼皮一跳,直接伸手推起姬太初的胸膛,沒好氣的道:“今晚不走。”
姬太初輕輕一笑,伸手刮了下璿璣真人的挺翹鼻尖,隨後一躍而起。
下一刻。
還不等他有所反應,就感覺一陣強風襲來,整個人直接落到住處的床榻上。
坐起身,看到自己正赤著身,連忙找來昨天換下的太監服穿上。
“太監服被璿璣真人撕碎了一套,還得想辦法再領一套才行啊。”
上午無事。
到了下午,皇後娘娘來觀書殿看書時,葉紅魚招來姬太初,命他在皇後娘娘身邊伺候。
皇後娘娘看著手裡的書,隨口說道:“本宮聽紅魚說,你昨晚送給紅魚一首詩?”
姬太初沒去看葉紅魚,麵上恭敬的說道:“浮誇之作,還望娘娘見諒。”
皇後娘娘直接道:“再給本宮作一首。”
姬太初問道:“可有命題?”
皇後娘娘合上手裡的書本,瞥了眼姬太初,說道:“遺憾。”
姬太初一怔,略作思量,便輕吟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須惜少年時。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皇後娘娘輕鬆誦讀一遍,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抬眼盯著姬太初,“你剛淨身沒多久,就有這種感悟了?”
姬太初沉默不語。
這要怎麼回答?
沒法回答。
之所以選擇搬運這首詩,自然不可能是因為太監,剛剛他想的,是璿璣真人。
基本可以確定,璿璣真人絕對不會一直陪著他,等到淫毒徹底消除之後,估計就會離開。
他能做的,就是‘有花堪折直須折’。
反正璿璣真人是真正的高手,身嬌體柔卻不弱,且恢複的很快,經得起各種各樣的撞擊。
皇後娘娘忽然問道:“你說說看,本宮如果想要重用一個人,如何能夠確保,他會一直忠誠本宮?”
姬太初心中一動,想了想說道:“如果不是從小一手培養起來的親信,想要讓一個人忠誠,我有上、中、下三策,可供娘娘選擇。”
皇後娘娘端起書榻上的白玉茶杯,邊喝邊吩咐道:“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