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太初輕輕笑了笑,學著鐘貴妃之前的模樣,手裡的翡翠馬鞭,輕輕抵住鐘貴妃的雪白下巴。
鐘貴妃媚眼如絲,輕嗔姬太初一眼,臉頰紅潤的宛若二月桃花。
當下,姬太初不再客氣。
穩妥期間,在他撲到床榻上的同時,操縱虛神鼎,無聲無息的籠罩在床榻上方。
作為虛神鼎的主人,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操縱虛神鼎,可以讓鐘貴妃看到,也可以讓鐘貴妃看不到。
他和鐘貴妃的關係,顯然還沒好到可以知道虛神鼎這種秘密。
事實上,除了璿璣真人之外,他並不打算讓第三人知道虛神鼎的存在。
這是他的底牌!
…
寢殿外。
鐘秀宮的一座涼亭裡。
劉瑾為小方子和小趙子擺了一桌酒宴。
這兩人沒敢拒絕。
劉瑾一邊給兩人倒酒,一邊說著自家娘娘的好話。
“我家娘娘性子其實挺好的,但貴人們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娘娘看到陛下重病,擔心陛下,心情本就有點低落,又遇到李公公這樣認死理的……”
“兩位公公放心,宣旨的規矩,咱家還是很懂的,李公公那份,兩位平分了吧。”
“……”
小方子、小趙子收了禮之後,臉頰都變得紅潤起來,跟劉瑾說起客套話。
另外一邊。
清寧宮,皇後寢殿。
正在用膳的皇後娘娘,得到一個消息:鐘貴妃給陛下送黃金靈參湯,陛下龍顏大悅,賞賜鐘貴妃一枚雪肌玉容丹。
一旁的葉紅魚低聲道:“那小子現在是養心殿的傳詔使,他去了鐘秀宮。”
皇後娘娘眉梢輕挑,吩咐道:“等他從鐘秀宮出來,把他招過來。”
“好。”
葉紅魚點頭。
晚膳過後。
皇後娘娘看向葉紅魚,眼裡閃過一抹探尋之色。
葉紅魚輕聲道:“奴婢去看看。”
“……”
片刻後。
葉紅魚歸來,低聲道:“他傳口諭的時候,讓鐘貴妃下跪,這惹惱了鐘貴妃。”
皇後娘娘蹙眉,問道:“鐘淑貞為難他了?”
葉紅魚說道:“他進鐘貴妃的寢宮之後就沒再出來過。
鐘秀宮的總管劉瑾正在陪那兩位傳詔副使飲酒。
另外,說是鐘貴妃專門拿了陛下賞賜的那根翡翠馬鞭。”
皇後娘娘瞧了瞧自己修長晶瑩的指甲,好一陣後,輕聲道:“等他出來,再招他過來。
鐘淑貞還沒有膽子殺養心殿的人。”
“是。”
“……”
鐘秀宮,最深處的寢殿裡。
大半個時辰過後。
姬太初盯著身下的鐘貴妃,低聲問道:“娘娘對在下可還滿意?”
有虛神鼎罩著,他倒是不擔心有人能聽到。
鐘貴妃臉頰發紅,輕嗔姬太初一眼,緩了好一陣,才開口道:“你該走了。”
姬太初低聲道:“我現在是皇後的人,你要是想找我,就如這一次,直接找我的麻煩即可。
千萬不要在外麵對我流露出任何癡迷之色。”
鐘貴妃輕哼道:“本宮用得著你教?”
姬太初輕輕笑了笑,都說男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女人又何嘗不是一樣?
剛剛還不斷求饒的女人,現在自稱‘本宮’了。
暗暗搖了搖頭,姬太初拿起皇帝梁廣賞賜給鐘貴妃的雪肌玉容丹,輕輕塞到鐘貴妃的唇間。
鐘貴妃眨了下眼,貝齒輕啟,咬住丹藥,一臉嫵媚的瞧著姬太初。
姬太初俯身,從鐘貴妃唇間奪走一半丹藥。
隨後,在鐘貴妃的注視下,穿戴整齊的離去。
他剛離開沒一會,劉瑾便趕到珠簾外,小聲問道:“娘娘,如何?”
鐘貴妃躺在床榻上,腦海回憶著不久前的瘋狂,絕色的臉頰上滿是愉悅的羞紅,情不自禁的輕輕呢喃道:“他是真正的男人。”
聞言,劉瑾下意識的鬆了口氣,旋即臉頰就是一僵。
他是真正的男人?我……我不是!
劉瑾忽然感覺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這種想法來的快,去的也快,他想到清寧宮那邊的情況,連忙低聲道:“皇後應該發現您將那小子留在寢宮裡了。”
鐘貴妃回過神,秀眉微蹙,輕哼道:“那又如何?”
劉瑾猶豫道:“他留在這裡的時間太久了,怕是會引人生疑?”
鐘貴妃臉頰微紅。
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