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任何可能。”姬太初斬釘截鐵的說道。
夜妖嬈眉梢輕挑,低笑道:“看來你對他的印象很不好。”
“……”
姬太初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僅是叮囑夜妖嬈,小心防範八皇子一係人。
之後,他操縱虛神鼎,籠罩住車廂。
又從虛神鼎裡,取出從歐陽雲鶴那裡獲得的羊皮地圖,和那顆綻放著瑩瑩光芒的夜明珠。
透過夜明珠,看向羊皮地圖,地圖上所畫山水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姬太初直接將夜明珠放到羊皮地圖上,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特殊情況的發生,不由有些失望,知道沈傲君故意保留了真正查看羊皮地圖的方法。
想了想,他又取出那尊特殊的玉佛,研究起來。
這是一尊雙拳大小的瑩白玉佛,玉佛懷裡抱著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子玉雕。
在這之前,姬太初已經研究過多次,甚至還曾試著往玉佛身體裡輸送真氣,隻可惜一直一無所獲。
研究一陣後,他看了看夜明珠,又看了看玉佛,試著將夜明珠放到玉佛腦袋和女子玉雕的腦袋之間。
夜明珠散發瑩瑩光芒,照映到玉佛身上,光線穿透玉佛的身體,使得玉佛變得瑩白透亮。
眨眼間,一縷縷明黃色的微弱光線,在玉佛和女子玉雕身體四肢百骸若隱若現。
姬太初目光灼灼,一顆心跳的快了許多。
他試著拿走夜明珠,玉佛身體裡的明黃色微弱光線頓時隱去。
“這夜明珠跟這玉佛該不會才是配套的吧?”
姬太初狐疑,又將夜明珠湊到玉佛身上,明黃色的微弱光線再次顯現。
盯著玉佛看了一陣,基本可以確定,明黃色的微弱光線處在玉佛和女子玉雕體內的經脈、竅穴當中,正在進行一種複雜的大周天循環。
“大淫賊身上的功法嗎?”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
馬車行駛到秦大將軍府,從將軍府後門駛入,來到秦靈雁居住的獨立院落外。
下馬車前,姬太初提起盛放引鳳酒的小玉壺,直接對著壺嘴喝了一大口,隨後將小玉壺裡剩餘的引鳳酒都留給了夜妖嬈,“小心一些,如果沒有彆的事,儘量就在將軍府裡待著吧。”
“嗯。”夜妖嬈臉頰微紅,瞧了眼姬太初,倒是真沒想到這男人這一次居然會這麼大方。
姬太初沒再多說,下了馬車,徑直走進獨立小院,來到東廂房床邊,直接閃身進入到虛神鼎當中。
還有一道真正的大餐等著他吃呢。
來到玉台上的床榻邊。
這張床榻和後世的床並不一樣,這張床榻四周和頂部都有圍簾圍著,也就是帳幔。
姬太初掀開床簾,瞧向正被蒙著眼、蜷縮著身子的赤練神尼,一眼就看出,這位赤練神尼已經脫水了。
瞧了眼剛從芙蓉醉仙居酒窖裡攝取來的諸多酒壇,想了想,再次離開虛神鼎,在東廂房裡取來一壺茶水和一個茶杯,再次回到虛神鼎床邊坐下。
倒上一杯水,輕輕湊到赤練神尼的唇邊。
嘴唇微微濕潤,原本正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赤練神尼,嘴唇顫動起來,幾乎本能的,腦袋直接往茶杯的方向歪去。
姬太初低聲道:“先喝點水。”
半杯水入喉,赤練神尼原本略顯蒼白的臉頰,再次變得不正常的漲紅。
姬太初伸手撫在赤練神尼的後背上,輕聲說道:“我用真氣幫你調理一下身體。”
說話時,他開始往赤練神尼體內輸送九陽真氣。
同時,體內毒種微微轉動,一縷縷蘊含十香軟骨散的真元,混在九陽真氣裡,一同湧入赤練神尼的身體裡。
隨著源源不斷的真氣湧來,赤練神尼原本蜷縮的身子漸漸放鬆了些許。
姬太初又十分貼心的喂了赤練神尼三杯茶水。
好一陣後。
淫毒爆發的赤練神尼,近乎失去理智的抱住了姬太初。
姬太初故意問道:“師太,你沒事吧?”
赤練神尼啞穴仍舊被封著,無法說話,隻能用動作來表達她失去理智的欲望。
姬太初看著滿臉不正常紅暈的赤練神尼,低聲道:“如果你想我幫你,那就點點頭。”
赤練神尼連忙點點頭。
姬太初繼續說道:“那待會我幫了你之後,你要寫一份自願請我幫你解毒的承諾書,免得以後你翻臉不認人。”
赤練神尼再次點點頭。
姬太初沒再客氣,慢慢長夜,他有的是辦法讓這女人留下各種自願的證據。
…
後半夜。
芙蓉醉仙居。
一座獨立小閣樓裡。
縹緲宮弟子沈傲君、阮秀秀、孫靈芸都住在這這裡,並且住在同一間房。
躺在床榻上的孫靈芸悄悄看了眼一旁酣睡的師姐阮秀秀,又看了看盤坐在窗戶下的師姐沈傲君。
悄然坐起身。
原本正閉目靜修的沈傲君,睜開雙眼,看向孫靈芸。
孫靈芸心跳微快,伸手捂了捂肚子,小聲道:“我有點餓了,去廚房找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