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網站是歐美國家某個黑客組織搭建的全球電話定位係統,非常的好用,而且免費,他知道這個網站也是在一次審訊當中,從被審訊人員口中得知的。
他也是沒想到,自己也會有用上這個黑網站的一天,畢竟之前用的都是軍隊自己的全球電話定位係統。
這個網站使用方法很簡單,隻需要輸入號碼,便能查詢到它最後一次通話時的定位。
靳南先是輸入了小笆的電話號碼,經過幾秒鐘緩衝,畫麵顯示出一個定位,他立馬拿出手機把定位拍下來,接著再次輸入柬埔寨男人的電話號碼,然後又把顯示出來的定位拍下來。
做完這些,靳南退出網站,查看手機剛剛拍下來的兩張定位圖片。
兩個電話定位都在同一個位置——柬埔寨西哈努克,這是一座位於柬埔寨西南海岸線的濱海城市。
電話定位具體位置則在西哈努克魅尼酒店及賭場。
知道目標位置後,靳南戴上鴨舌帽,刻不容緩地離開網咖,前往上饒汽車站搭乘上饒—南寧的長途黑車。
至於為什麼不坐高鐵。
一是身上帶了匕首。
二是他還在脫密期,期間如果要出市,需要提前報備,他不想報備,讓軍人事務所知道自己離開了上饒。
上饒到南寧直線距離1100公裡,靳南下午一點上的車,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鐘抵達。
到了南寧後,靳南沒有休整,又上了一輛黑車前往中越邊境一個小鎮。
中午十二點,靳南在邊境小鎮吃了點東西,便一個人進入了茫茫大山,雖然從未來過這裡,但靠著多年在特種部隊的野外經驗,他很順利的穿過邊境線,進入越南諒山省境內。
在越南境內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靳南來到一個邊境小縣城。
由於這裡是中越邊境,因此人民幣在當地十分受歡迎,還能使用微信支付,他在這裡用微信掃了2萬人民幣,換取了7000萬越南盾,彙率略低於官方。
靳南用了3500萬越南盾在當地買了一輛經過不知多少手的皮卡汽車,又買了一點食物和水,而後獨自一人驅車離開,目的地——越南西南沿海縣城——河仙縣!
河仙縣距離最終目的地柬埔寨西哈努克僅100公裡,他打算從河仙縣越境柬埔寨,潛入西哈努克。
這趟自駕行程注定是一個漫長的旅程,從出發地到河仙縣,全程1600公裡,靳南從日落時分出發,到次日落日時抵達。
整整開了24個小時。
連續數日長途跋涉,即便是特種兵退役的靳南也有點遭受不住,到了河仙縣後就找了一家小旅店居住,並用剩下的3500萬越南盾從旅店老板那裡換取了500萬柬埔寨瑞爾。
靳南在當地休息了一整晚,第二天天一亮繼續出發,因為要越境柬埔寨,公路不能走,因此靳南放棄了自己的皮卡車,輕裝便行進入大山,經過三個小時的兜兜轉轉,最終成功繞過柬越邊防,進入柬埔寨境內。
越境後,靳南又步行兩個小時,到了當地一個村莊。
在這個村莊,他稍微休整了一下,然後花了100萬柬埔寨瑞爾雇傭了當地一輛黑車,讓其把自己送到西哈努克。
一個半小時後。
曆經整整4天,靳南終於抵達了最終目的地——西哈努克。
到西哈努克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鐘,靳南先找了一家酒店落腳,洗了一個澡,剃了一下胡須,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後,於晚上七點出門。
柬埔寨男人和小笆的手機定位都在魅尼酒店及賭場,為了打探消息以及了解酒店及賭場環境,靳南直接去了這家酒店。
“先生,賭博還是住房?”
當靳南走進這家酒店的前廳,一名皮膚黝黑的男性服務員便麵帶笑容的走了過來。
“聽得懂中文嗎?”靳南朝他笑道。
“聽得懂。”服務員立馬切換中文模式,說的還挺好。
這倒也不奇怪,畢竟西哈努克也是一座旅遊城市。
“我想賭博,去哪裡?”靳南問道。
“請跟我來。”服務員很禮貌的做出請的姿勢,隨即走在前麵為靳南帶路。
在他的帶領下,靳南和他一起走進一間電梯,敏銳的他注意到,電梯共有12個按鍵,負一樓、負二樓、負三樓、地麵1樓—9樓。
按鍵不是重點,重點是,除了8樓和9樓沒有亮燈之外,其餘按鍵都是亮的。
他故意把手放上8樓,輕輕摁了一下,服務員見狀臉色一變,立馬把他的手抓住,嚴厲說道:“先生,8樓和9樓不對外開放。”
“哦哦,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其它按鍵燈都亮了,就它倆沒亮,以為壞了呢。”靳南連忙雙手合十向他道歉。
服務員沒有起疑,他臉色很快緩和下來,恢複微笑,抬手摁了負三樓。
電梯開始下行,伴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一個場景瞬間映入眼簾,這是一個規模頗大的賭場,大大小小上百張桌子,數以百計的形形色色賭客坐在賭桌上下注,這裡的燈光很亮,讓人一進去就不由的精神一震。
但靳南對這些不感興趣,他想知道的信息,剛才已經知道了,不過為了避免服務員起疑,他還是拿了一些錢上了賭桌。
在賭場玩了三個小時,輸了三百萬柬埔寨瑞爾後,他才故作愁容的離開。
“先生,這麼快就出來了,贏了還是輸了?”
從電梯裡出來走到前廳的時候,先前引領靳南的服務員笑著問了一句。
“哎呀,今天手氣臭,明天再來。”靳南回應的同時,用著不經意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他胸口下的銘牌:前廳服務員卡貝隆。
一個計劃在他心中誕生。
“您慢走。”前廳服務員卡貝隆微笑鞠躬。
靳南朝他擺擺手,很快走出了酒店。
出來之後,靳南開始觀察魅尼酒店及賭場周圍的地形,製定撤離路線,又是三個小時過去,完成對酒店大樓周圍偵察的他來到酒店門口對麵的馬路上,依靠在路牌下,點燃一支香煙,目光時不時盯著酒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