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前幾天出車禍了,現在還在醫院呢。”
“還在醫院呢?好像也沒傷到胳膊沒傷腿吧,這麼矯情。”
“這不是明顯的苦肉計嗎,想讓耗子心疼心疼呢。”
“誰叫咱們浩子魅力大,把她迷的神魂顛倒呢?舔了浩子整整兩年,結果舔到最後還是一無所有……”
這話一出,屋裡眾人再次一陣哄堂大笑。
慕清瓷也在門外跟著笑。
她確實可笑!
在這些人眼裡,她慕清瓷就是沈光浩的一個舔狗,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
可憐她這兩年全心全意照顧他,曾經無數次的為自己對他那真摯濃鬱的愛而自我感動。
她每天都在幻想著有一天他也會被她所感動,會看到她的好。
但是現實卻給了她狠狠的一個巴掌,好在將她徹底給扇清醒了。
舔狗?
嗬!
原來他們在背後就是這麼稱呼她的,連個名字都不配擁有。
虧他們以前每次來看沈光浩她都做一桌子好飯好菜來招待他們,現在想想還不如喂狗呢。
一群白眼狼!
慕清瓷略微整理好心情,推門而入。
她一進屋,剛剛還笑聲震天的屋內一瞬間安靜如雞。
眾人笑容僵在臉上,神色均是閃過一絲尷尬。
他們這兩年經常串門看望腿腳不便的沈光浩,慕清瓷親自下廚做的飯他們可沒少吃。
如今他們在背後說人家壞話還被正主聽到,確實很尷尬。
慕清瓷略帶譏諷的目光一一閃過在場眾人後,含笑問。
“怎麼都不笑了呀?我剛剛在門外聽你們笑的挺開心的,是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嗎?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場麵一度尷尬到極致,剛剛還輕鬆愉快的氛圍瞬間彌漫出一絲詭異的味道。
沈光浩見她一回來就打破了這美好的接風宴,原本笑意盎然的臉頓時陰沉下來。
“你怎麼回來了?”
語氣冷冰冰的,明顯的表達出他對慕清瓷的不滿。
慕清瓷笑容依舊,輕飄飄的反問。“這裡是我家,我不能回來嗎?”
她把‘我家’兩個字咬的很重,宣示自己的主權。
沈光浩被她反問的頓時噎住,隨後清了清嗓子說。
“這是蕾蕾的接風宴,你在這裡會讓大家感到很不自在……”
話還沒有說完,慕清瓷哂笑一聲又問:“那我走?”
她這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態度,讓沈光浩頓時微微愣住。
跟慕清瓷結婚這兩年,她對他那可是極致卑微的討好著。
每一次麵對他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深怕哪裡做的不對會讓他感到不開心。
但是今天的她三言兩語間透出的氣勢,哪裡還有一絲卑微討好的姿態?
加上前兩天她在醫院忤逆他,讓他下不來台,沈光浩一時間有些惱火,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做人要識趣一點,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重,但是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慕清瓷輕嗬一聲,瞥了他一眼後,徑直朝著樓梯走去。
她這無聲的反抗看的眾人更是目瞪口呆。
畢竟她舔狗的形象已經是深入人心了,如今公然忤逆沈光浩的話,可不得讓眾人驚的跌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