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周燁在辦公桌前麵工作。
周燁轉頭往側麵看，弗蘭克來到文曆部的辦公室了。
弗蘭克是公司後勤部的經理，管理著幾個部門，其中一個就是文曆部。
弗蘭克比較少來文曆部，這一天才上班不久，弗蘭克就來到了文曆部，坐在餘麗華的旁邊和餘麗華說了幾句話，餘麗華站起來，走到了周燁辦公桌旁邊，
“你過來會議室裡麵。”
說完，餘麗華和弗蘭克走進了會議室裡麵。
周燁還是有點呆，沒有反應過來，周燁拿起了辦公桌上麵的筆，又把筆記本蓋好，關了電腦，走到了會議室前麵。
會議室簡潔的門麵，灰色的門半開著。
周燁推門進去，弗蘭克和餘麗華坐在圓形的透明玻璃桌靠裡的位置。
周燁走進會議室，弗蘭克示意周燁把門關上。
周燁順手關門，來到圓形的透明桌子前麵坐下。
周燁放好筆記本，弗蘭克和餘麗華正坐在周燁的左前方和右前方。
周燁沒出聲，弗蘭克在旁邊問周燁，
“最近的工作怎麼樣？”
周燁老實的回答，
“一般般，工作還是像那樣。”
餘麗華在周燁前問，
“你來文曆部工作兩年了，我也看到了你的努力。”
周燁搖了搖頭，
“不，不，這是工作應該做的。”
弗蘭克微微的笑，
“你有沒有在工作上麵遇到什麼問題？”
周燁打開筆記本，
“問題還是有的，比如編報紙的時候會出一些差錯。”
弗蘭克還是微微的笑，
“比如哪些差錯呢？”
周燁看著透明的玻璃桌，
“比如報紙上麵會出現一些錯誤的信息，沒有檢查出來。”
弗蘭克問，
“你說的，具體是指什麼錯誤？”
周燁看著弗蘭克，這張臉始終含著笑意，周燁對弗蘭克說，
“有寫錯文章數據的時候，也有寫錯字的時候，還有......”
沒有等周燁說完，餘麗華在旁邊說，
“這些都是小問題，周燁，你不太適合文曆部這個職位。”
周燁聽到了這句話，這句話說得溫柔，聲音語調也不高，周燁卻沒有辦法說一些什麼。
弗蘭克還是微微的笑，一會兒之後，弗蘭克對周燁說，
“我請你幫忙編輯一本公司的曆史書刊，你做得怎麼樣了？”
周燁低聲道，
“沒有辦法做出來啊，平時日常的時間編報紙，還有拍照，其餘的時間，在文曆部這樣的環境，助理們都比較吵，難集中精力做出來。”
餘麗華聽了，對周燁說，
“所以你經常離開文曆部，到外邊的會客桌工作？外麵單位的人經常投訴你在會客桌那裡，沒有回到自己單位做事。”
周燁問，
“那是誰投訴啊？”
餘麗華聽了，沒有回答。
弗蘭克在旁邊說話了，
“單位的同事投訴我還可以不理，最近那一個瑜伽活動，客人投訴拍不出照片，沒有照片能拿得出手。”
周燁沉默了，原來這次叫周燁來，沒什麼好事。
看著周燁不說話，餘麗華接著對周燁說，
“客人就是要拿到照片，工作就是要有效果。周燁，據我觀察，你不太適合這個位置。”
這句話沒有任何的命令成分，卻道出了這次會談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