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靈玉與夏禾調情的時候,王藹與呂慈等人也喝到了興頭上。
京城某飯店包廂。
王藹、呂慈、關石花和那如虎四人圍坐一桌,王藹熱情地為大家斟滿酒杯,率先舉杯。
“來,為了咱們這些老家夥還能聚在一起,乾一杯!”
“乾!”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包廂裡的氣氛越發融洽。
王藹夾起一塊專門點的東北鍋包肉進嘴裡,看向呂慈道。
“老呂,你嘗嘗看,這跟你當初在東北吃的時候是一個味不!”
呂慈笑著搖了搖頭,“我就當初跟唐門去找比壑忍在東北呆了幾個月而已,你要問也得問石花妹子啊。”
再次提到比壑忍,呂慈又一次陷入了回憶。
呂慈端著酒杯,眼神有些迷離。
“說起來,剛才看電影的時候,我就想起當年在東北跟比壑忍的那場惡戰。”
關石花點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
“雖然我沒參加,可我也聽說了,那場戰鬥確實慘烈啊,比壑忍的手段確實不低,唐門損失了不少好手呢。”
呂慈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深深的遺憾。
“隻可惜最後還是讓魔人那家夥跑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
王藹在一旁拍了拍呂慈的肩膀,安慰道。
“老呂啊,要我說,那魔人肯定是死了。要是沒死,以他那囂張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沒個聲音?”
說到這裡,王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不定真跟電影裡演的一樣,被哪個不知名的小姑娘一柴刀給劈死了呢!哈哈哈哈!”
聽了王藹的話,呂慈沉重的心情似乎輕鬆了些,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雖然他並不相信魔人會死得這麼兒戲,但聽著老友的安慰,他還是感到些許慰藉。
酒過三巡,呂慈看著杯中晃動的酒液,不禁感慨道。
“現在真是年齡大了,每天忙著處理呂家村那些瑣事,有時候想起過去,總覺得要是能一直像以前那樣就好了。”
他輕歎一聲,“當初跟唐門弟兄在東北的那些日子,雖然危險,但現在偶爾回想起來,還真是讓人懷念呐。”
一旁的關石花聞言,挑了挑眉。
“這還不簡單?你想回東北就回唄,又沒人攔著你。”
呂慈聽到關石花的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擺了擺手。
“這可不行呐,我還得回呂家村呢,下次吧。”
關石花聞言笑出聲來:“你兒子都多大了?呂家村你還什麼都管呢?是時候把東西交給晚輩了吧?你還能一直管著他們不成?”
關石花的話讓呂慈陷入了沉思。
呂家村的事情秘密太多,懂的都懂,不懂的呂慈也沒法多說。
他沒法跟關石花解釋呂家村的事情,但他也知道,關石花的話不無道理。
一旁的王藹看著呂慈陷入沉默,也幫著開口道。
“老呂啊,咱們都這個年紀了,有些話我也說開。咱們都沒幾年好活了,沒必要什麼事都管著,你也是時候放放手了。”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認真,“你也沒多少機會再去外麵了,你要是真想再回東北看看,正好咱們都在,咱們就回去一次唄,說不定下次就沒這個機會了。”
呂慈聞言再次陷入了沉默,就在他不知道怎麼做時,一旁的王藹再次開口道。
“當時沒機會跟你一起去透天窟窿可讓我遺憾的緊呐,現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咱們再去一趟當年比壑忍跟唐門決鬥的透天窟窿!就當是圓我的夢了。”
聽著王藹的話,呂慈終於釋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