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內,聽到江遠提出的要求。
王豔仰著頭俏臉梨花帶雨,不知是淚水還是淋浴水,嗯了一聲。
江遠拿起旁邊的乾毛巾,幫她擦乾了臉上和頭發上的水漬,柔順的發絲順捋的穿過他的十指間,他有想過王豔會反抗和抵觸。
但事實上她的性格真的很怯弱,不知道是怕驚擾了李曼,還是心裡愧疚於江遠,隻是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攥著濕潤透著膚色的T恤,渾身緊張的有些顫粟,使勁的扯著T恤下擺,想蓋住一雙修長筆挺的雪白大腿。
“李曼,為什麼這麼做?”王豔猶豫的抬起頭,看著幫自己擦頭發的男人,她俏臉忍不住泛著一抹酡紅。
“很難理解嗎?她的聊天記錄你也看到了。”
“在她眼裡,我是一個外地人,沒車沒房,沒本事給她買名牌包包……給不了她要的一切,和我在一起看不到希望。”
“女人不都這樣嗎?”
江遠嗬嗬一笑,他的笑透著苦澀,並非是因為李曼的背叛,隻是認清了男女之間的感情,遠不如物質重要,更多的算是自嘲吧。
“其實工資,夠吃就行了,買不起房子,可以租房子的。”
“你不用太悲觀的。”
王豔一臉認真,不似反駁,更多的是安慰江遠。
“好了,不用安慰我。”
“剛剛害得你淋濕了,現在幫你擦乾了,今晚咱們算是誰也不欠誰了。”
江遠把濕毛巾,重新掛起來。
王豔張了張嘴,她看出了江遠不信自己的話,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證明,隻能悻悻然的準備離開。
“王豔,剛剛臥室裡發生的,你都看到了?”江遠突然道。
“我……,我不會亂說的,是李曼對不起你。”王豔臉唰的一紅,似是想到什麼,腿腳有些發軟的離開。
江遠看了一眼垃圾桶裡,一遝遝的紙巾泛著濕潤。
此刻衛生間內,淋浴的水,從江遠的頭頂嘩啦啦的往下澆去,伴隨著滿地的碎發,他用推子把飄逸的三七側分發型,剪成了板寸,從過去頗為的俊秀模樣,一下子變得硬朗了起來,也顯得成熟了許多。
“今晚後!”
“我想換個活法。”
江遠眸光深沉,凝視著玻璃門上的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他脖子上掛的玉佩,驟然哢嚓一聲,伴隨著衛生間的燈突然滅了。
漆黑的衛生間內,嗖的一聲,那玉佩陡然間化為一道白光,瞬間鑽進他的身體裡。
江遠一個踉蹌,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
江遠慢慢的睜開眼,就看到是一個泛白的屋頂,搖晃的老式風扇,老舊的蚊帳,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女人成熟香味,他側頭一看,是打地鋪睡著的王豔。
看來是王豔,把自己弄到了她的床上。
“太爺傳下的玉佩,不見了。”
江遠緊蹙眉頭,去回憶當時的一幕,突然腦袋一陣刺疼,而他的眼睛好似看到了一片朦朧的白霧中,多出了一片突兀的田地,大概隻有上百個平方大小。
一道消息湧入了他的腦海裡。
他臉露震驚。
“這是一片靈田。”
“裡麵種植出來的靈草,可以獲取意想不到的好處。”
“到底是什麼好處?”
田地裡有兩株靈草,孤零零的在那裡,心中剛生出摘取的念頭,一株靈草便立刻出現在他手中。
隨即而來的是一道消息湧入腦海裡。
“你所居住的東海市溫馨家園將會在七天之後,進行拆遷補償。”
江遠本能的又去摘取第二株靈草。
“你獲得體質增強,拳法入門。”
……
等兩株靈草忽然消失後,江遠也隨即意識回到了身體。
“難道是錯覺!”江遠喃喃道,忽然間他感覺身體裡好似注入了一股暖流,四肢百骸熱烘烘的,這種感覺很強烈。
讓他意識到,剛剛的一切都是真的。
“看來太爺,也不想自己窩囊下去。”
江遠想到關於拆遷,自己住的溫馨家園,是老破小外加上三環外,這兩年房價走低,現在一平方五千塊錢就是高價了,趕著急賣四千多一個平方也問題不大,按照東海市的拆遷標準,會緊跟周邊新樓盤的價格,那至少一萬多一平方的拆遷賠償。
不過一想到手裡的錢,這一年來攢下的錢,在李曼身上花的差不多了。
唯一的巨款,就是還沒有到手的十萬酬勞。
他需要更多的本錢。
就在這個時候,王豔摩挲著穿衣,她穿著一件鬆垮垮的有些年頭的純棉白色T恤,下擺蓋在雪白的兩腿上,外麵的天色也漸漸亮了,她要去早餐店上班了。
“你醒了?”
“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昨天看到你在衛生間暈倒,擔心你有事,就把你扶我屋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