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
高秀的身體已經穩住了病情,經過專家的檢查,也製定了接下來的治療安排,這讓張仲壽對於江遠的感激更多了。
這些日子,江遠那完全像是親兒子一般,照顧著高秀。
病房內。
今天要出院,高秀收拾好之後,突然拉著老公張仲壽坐下。
“老張,我知道你的脾氣,所以你工作上的事,我從來沒有管過。”
“不過規則允許範圍內,能幫小江一把,就幫一把。”
“這年頭我也算看明白了,你剛剛升職,你看看送的禮都快把病房堆滿了,前些年呢,咱們家逢年過節可沒有見到這麼多禮物啊。”
“人心,有時候真的很涼薄。”
“就衝小江救了我一命,這些天忙前忙後的,我們可不能虧待了他。”
高秀緊緊握著張仲壽的手,感歎道。
“放心。”
“我心裡有數。”
張仲壽摩挲著高秀不再光滑細膩的手,點了點頭道。
“好像楚瑜那丫頭看上了小江。”
“要不然我倒是想讓小江和咱家閨女好好接觸接觸。”
高秀嘀咕了一聲。
“你啊,看誰好,就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給對方,小芸可還沒有大學畢業的。”張仲壽苦笑一聲,那可是自己的寶貝閨女,他還舍不得。
“要你管。”高秀翻了一個白眼,略帶撒嬌。
張仲壽忍不住摟住了妻子,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背靠著夕陽落下,餘暉散滿病房裡,透著難言的溫馨。
他享受著這一切,更為珍重。
“算那小子,走運。”
……
江遠這幾日沒有再理會大江采沙場,不過采沙場的地震遠沒有結束,而是剛剛開始,因為上麵要收回所有的采沙場牌照,並重新進行審批,這一招,直接打的滄江沿岸的眾多采沙場,哀嚎遍野。
一時間,不少采沙場都麵臨著關閉,還有不少在抓緊出售。
好似采沙場的寒冬,突然來襲。
不過有人覺得是寒冬,也有人選擇趁機逆流而上,打算抄底賭一把。
“哥,按照你的要求。”
“我接觸了靠近大江采沙場附近的兩個采沙場,他們開價還算中肯,不過我聽說牌照有可能要重新審批,會不會砸手裡?”
大牛打過來電話。
“按照我交代的做,價格談到位,就吃下。”
江遠說道。
“我知道了。”大牛當即應下。
江遠忍不住一笑,有個瓷實的靠山,就是香啊,比較安全的幾個采沙場,張仲壽都指出來了。
他要做的就是花錢拿下。
最後江遠選擇了大江采沙場附近的兩個采沙場,其規模算是中等,剛好一左一右把大江采沙場擠在中間。
至於大江采沙場,位置優越,是不可能被取締。
何況江遠也不想,它被取締。
大江采沙場,他也想要,隻是這個采沙場多方角力,有高大河,方天宇和陳琦,他沒必要急匆匆的去做出頭鳥。
隔日。
江遠就和兩個采沙場老板,簽訂了轉讓合同,給了錢,更換了營業執照,然後拎著東西去了張仲壽家裡。
書房裡。
“你小子,野心不小啊。”
“我以為你買一個,就頂天了。”
“竟然一下子拿下了兩個,位置還很不錯。”
張仲壽笑著道。
“價格比較中肯,湊了湊錢,就買了兩個。”江遠謙虛一笑。
“我知道了。”
“另外你再準備二十萬,過兩天新的牌照會下發。”